他们这两万兵马,可是徐州军中的精锐,更是吕布的直属部队,他们有身为精锐的骄傲。
……
有了火油的助燃,火势却不是用水能够在短时间内浇灭的,饱受摧残的寨门连带着一截寨墙,也在一众吕布军悍不畏死的砍伐和拉扯下,轰然倒塌。
紧接着,
侯成和成廉二将,带着寨墙下的五百刀斧手踩着倒塌的寨门冲了进去,后面的三千甲士紧随其后。
不远处的吕布看到寨墙倒塌,侯成和成廉二将冲杀进去后,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众将士,随我杀进去!”
吕布高举着方天画戟,扯起缰绳,胯下赤兔马前蹄腾空,嘶鸣了一声后,如一支利箭般冲了出去。
其身后的一万徐州军精锐,带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跟了上去。
……
“稳住阵型!”
徐晃高举梨花开山斧朗声吼道。
寨墙内,也设有拒马,在拒马与拒马之间,有盾手和刀斧手抵住敌军,而拒马的后面则是弓弩手利用拒马的阻隔,朝着拒马外侧的敌军士卒肆意的放箭射杀。
由于距离太近,射手的精准度极高,率先冲进来营寨的吕布军甲士倒下了一大片,就连侯成的胸前也挨了三箭,
好在胸甲坚韧,箭头并未深入多少,再加上亲卫及时举盾来挡,这才将侯成又拉了回去。
但此时的吕布军已经杀红了眼,哪怕直面箭矢和长戟,也都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就算是死,也得牢牢握住长戟,或者趴在拒马上,用身体挡住箭矢,为后面的袍泽提供前进的机会。
只要将士能够舍命厮杀,便能称之为骁勇悍卒,这样的甲士,不分地域,也不分阵营,就算是有些郡兵,只要能豁出性命来,也不会比那些精锐差多少。
吕布军的悍不畏死,倒是让徐晃这边的弓弩手有些慌了神。
毕竟在面对亡命之徒时,谁的心里都会发怵。
很快,
后面的吕布军,踩着袍泽的尸体,爬上了拒马,然后从拒马上一跃而下,提着刀斧边在一群弓弩手中一阵乱杀。
见敌军涌了上来,这些弓弩手索性也扔掉了弓弩,将腰间的战刀拔出,与敌军展开肉搏。
可冀州军这边,毕竟有兵力上的劣势,很快便被涌上来的吕布军,杀得连连后退。
“徐晃,郝昭何在!”成廉光着膀子,提着大刀朗声高喊道。
此刻的成廉,浑身血污,举目四望,试图在敌军中找出那个手持开山斧的徐晃。
因为他身上的伤,便是那徐晃给他留下的。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擦着成廉的脸颊而过。
成廉惊诧的摸向自己的左脸,一手的黏稠,紧接着,左耳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刚才那一箭,竟然将自己的耳朵给射掉了。
成廉寻着箭矢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藏在营帐旁,一脸惋惜的郝昭。
“卑鄙无耻!”
成廉血气上涌,抄起大刀,朝着郝昭的方向狂奔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