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走过去,瞧着一排的牌位,气得面色都白了,颤抖着双手,抱起一个,认真看着咒文,就说。
“确实是部落的续命秘术,真是丧心病狂,就为了能多活几年,竟残害了那么多将军!”
话落,看着地上的阵法,身体都颤了颤,立即擦去咒文,怒声道。
“这是月塔部落的夺命咒文,用同等血脉的血画阵,就能悄无声息耗尽同族人的气血,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病逝。
这旗帜上的文字,是月塔部落的文字,写的,是陛下的名字。”
“!!”
崔首辅心中大惊,凌相爷二话不说,拔了官兵的剑,就朝着被矜桑鹿踹倒在地上的老成王走去。
一剑就砍在他的手臂上,压制着怒火道:“陛下是做了什么,你竟敢要陛下的寿命?”
“做了什么?”
老成王吐了一口鲜血,看着杀气腾腾的矜桑鹿,瞧凌相爷他们都拔了剑过来砍他,阴怒着脸道。
“这小儿登基,给我们皇亲国戚活路了?本王也不想杀他,是他欺人太甚!
他若是像先皇,太上皇一样,对我们皇亲睁一眼闭一只眼,本王何至于要他的命!”
“砍他!”
凌相爷一听,招呼着崔首辅他们,直接就砍过去,面上的怒气都遮盖不住了。
为宰相后,就没这么生气过!
“你是仅仅觉得陛下对你们不亲近,不给你们情面,不纵容你们为非作歹,危害朝廷,就要害陛下?”
王相爷也是阴沉着脸,用最大的力气砍了他一刀,气着说:“陛下至今未纳妃,没有子嗣,陛下若是死了,皇位要落到谁的手上?
你们成王府,难道没有这个打算?”
“你害陛下,是害怕陛下的英明神武,身为皇亲,却不能为所欲为,便想害陛下,换一个皇帝,或是干脆自己当皇帝?”
崔首辅只觉得有怒火在心上灼烧,冷声道:“你这是在痴心妄想,这等邪术,你以为能损到陛下分毫?
陛下万民归心,多少人每天给陛下祈福。倒是你,死到临头。”
说着,见凌相爷砍累了,瞧着血迹斑斑的老成王,哼了一声,就让官兵把他带走。
看向密室里的牌位,都觉得后背阵阵发寒,等人一走,瞧矜桑鹿握着染血的刀,在阵法上涂抹着,就看向大学士问。
“这阵法会对陛下有损害吗?”
“所谓邪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学士说着,就见矜桑鹿涂抹出来的咒文,神色松了松:“瞧着,这是破解的阵法,你怎么会?”
“曾在书上看到过。”
矜桑鹿还在涂抹,见他们都看过来,就说:“当年太上皇的皇位不保,老成王的呼声可是不低,我们明月寨自然要盯着他。”
“盯了许多年,知道他和林家图谋,残害将军的性命,是用上了邪术。”
“我便对部落的秘术,略有研究,却是不知道,他竟敢害陛下。”
说着,瞧原来的阵法被遮盖了,才收了刀,看向他们说:“人证物证都在,成王府的罪名是跑不掉的。我就先走了。”
“走?你还要去踹哪家?”
“凌相爷,瞧您,我就要一直踹门?到点了,我去吃午膳了。”
矜桑鹿朝着密室的门口走去,她想去见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