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马怀远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心里有很多疑问,可是却不敢说出来。
他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终于心一横,把方向盘一打,靠在路边停了下来,对着陆寒一脸认真的问道:
“师父,刚才为什么你对高启强这么客气。
咱们这次明明是来问他问题的,
怎么三言两语就被他给打发了。
看着他那嚣张的样子,
我咽不下这口气!”
陆寒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故意不去说,看他会什么时候,自己说出来。
见着马怀远一脸忿忿不平,陆寒直接笑了起来。
“马怀远,我发现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太沉不住气了!
这样可是咱们做刑警的大忌,
心中想的事情,
不要这么直白的就挂在脸上,
这样很容易被人一眼看穿。”
马怀远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包上,对着陆寒叹了口气。
“师父,你知道我多想破案吗!
这可是我进咱们刑警大队,
遇到的第一个案子。
高启强明明就知道,
可是他偏偏不说。
为什么我们不再努努力逼一逼他,
说不定他就老实交代了。”
陆寒放下了手中的卷宗,对着马怀远认真的解释起来。
“你知道,现在在京海市最风光的人是谁吗?
就是高启强!
他的强盛集团的业务,
已经渗透到了各个行业。
省里市里这两年,
也给他开过优秀企业家的表彰大会。
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充分的证据,
就算我们把他带到了刑警大队,
也问不出个什么结果,
而且会给我们带来负面影响。”
陆寒想了想,把能说的部分都告诉了马怀远。
“高启强现在和新上任的孟市长关系不错,一旦上面失压的话,我们刑警大队也是要照章办事。
与其做这些会让我们为难,
影响正常工作的事情,
倒不如先从其他地方着手。
高启强一时半会儿跑不掉的,
他在这里家大业大。
况且他是个有野心的人,
根本不会舍下他的家业,
像蒋天一样落荒而逃。
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
所以眼下要做的,
是更缜密的调查。”
陆寒一字一句分析着现在的情况,让马怀远听了安心了不少。
他原以为师父的不作为,是因为忌讳高启强,不敢对他调查。
如今看来,在师父的心里有他的安排。
这下马怀远就不再焦虑,有了方向。
年轻人总是充满朝气,有着敢拼敢闯的劲头。
他听了陆寒的话,又重新的拾起了斗志。
“师父,我明白了。
我们这次来,
就是给他上个眼药,对吗?”
陆寒点点头,微笑着。
“你小子倒是个聪明的!
记住,以后见着高启强,别老是一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样子。
他看了,会轻视你的。”
马怀远也在反省自己,
“我由于经验不足,做事情欠妥,让师父见笑了。”
陆寒笑得温和。
“这没什么大不了!
谁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
我刚进警队的那会,
脾气比你还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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