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休息了会,这才放了他们,
拔掉银针走到窗边,刚打算跳出去,忽然来了一个主意,
把纪春萍大嫂和二嫂对调,做完这些才跳出窄小的窗户。
出了门之后,走到陈琼家门口,暗自琢磨是一起揍了呢,还是下回再揍,
想是这么想,她的脚步已经自发的迈进了院子,
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摸到陈琼夫妻的房间,用两根银针把人扎晕,低头看了看还有些痛的手,
心道,应该带个武器过来,直接用手打太痛了,得想个法子怎么惩罚她才好呢,
这么想着,突然脑子里回忆到,小时候偷听到的内容,
拉过昏睡过去的陈琼,把人送到纪春萍家,
才走到他们家口就闻到一股臭味,
心道,难道是刚刚打的太狠,把他们的屎尿打出来了?
这么想着打开窗户,拿出手电筒照了下,倒是看着干干净净,
小心的跳进去打开大门,把陈琼拖进去放到纪父的床上,
心道,你们俩也别偷偷摸摸的了,给你们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把纪母拖出去扔到外面的小巷子里,
然后拍拍手走人,愉快的长出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天上的繁星,吹着夜晚微凉的风快步回家。
陆楠到家的时候,回到卧室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自家男人,
美滋滋的冲了个凉就爬上床,轻轻的拿起他的大手放到腰上,
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安心的闭上眼睛睡觉。
丝毫没注意到男人微湿的头发和微微勾起的唇角。
周景迪等到身边的小女人呼吸逐渐绵长,想到她今晚的行动,好笑的笑出了声,黑暗中刮了刮她挺巧的小鼻子,
宠溺道:“真是个小调皮,你跟老公说,让老公帮你报仇不行吗?手累坏了吧。”
他说着轻轻地握上她的小手,幸好他跟上了,否则就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味,
真要是查了,很快就能找到她,真是个顾前不顾后的小东西,这让他怎么不操心。
翌日清晨,
一三一布厂的家属大院,响彻着吵闹、打砸、嚎哭的声音。
“陈琼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和这臭男人合起伙来,把我打一顿扔到巷子里,你们俩在我家苟且,好个不要脸的**,我跟你们拼了!”
纪母说着拿着手里的菜刀,一瘸一拐的就要冲过去砍躺在床上,赤身果体的一对中年男女。
“纪大嫂子,别冲动,有什么话好说,真要砍伤了人,你还得劳改,为了狗男女不值当。”一个扁平脸的妇人边翘着嘴角边劝慰。
“哎吆,天杀的,我不活了!我砍死你们!”纪母说着挥刀就要再次砍过去。
“孩子他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先把刀放下,把人都撵出去,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说。”
纪父说着瞄了眼扔到窗边的衣服,再次拽了拽被子遮住果着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