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料子已经深入骆八九脑海,就算不经比对也绝出不了错。
一块木那一块帕敢。
两块料子跟那张储存被人为赋予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也是骆八九说什么也要把这块料子留在手里的原因之一。
其实这个理由很牵强,但这个念头却出奇强烈的在骆八九脑海里浮现。
莫小朗反正给也不难应付,最多就是想从自己手里多敲点钱。
骆八九也就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要不然,对付一个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宅男,保管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他小心翼翼的先将木那包浆皮收到保险柜里,这才得以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其余那些料子。
这趟从矿区回来,店里的货源被孙老头卖了大半,急需新鲜血液的注入。
所以骆八九刚才当着旁人的面,大致看了看料子没什么暗病也就照单全收了。
这会儿店里没有其他人,口水正好能派上用场,验证一下料子的品质。
大大小小几块料子,几乎没有重叠的场口。
要说都是莫小朗自己选出来的,倒还真让骆八九有些刮目相看。
这个莫小朗就是个矛盾体。
你说他懂赌石,还真没见过这么糟践料子的赌石客;可要说他不懂,就像这些料子,每一块都是大场出来的,产地还各不相同。
这要真是对赌石一窍不通纯粹靠蒙,还真难有那么巧的事。
骆八九将料子本身的货号记到店里的账本上,将料子放上展架。
自己还远不到放松的时候,别说料子还没运到瑞利,就算运到,一个场口的料子也不足以支撑起来一个店面所需的货源。
自己没能力短时间内就疏通好新矿场的路子,就仍要踏踏实实的扎根在市场上,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不知道遥远的缅国矿区,貌让是不是跟自己有心灵感应。
骆八九这边脑海中才刚刚想到他,就接到了他给自己打来的电话。
“你说的那个什么天空蓝,想要通过皮壳准确判断难度很大。有人说,可以通过先一步判断有多大的概率是油青,然后再进一步结合其他表现判断油青偏蓝还是偏绿。然后……”
云山雾罩说了一大通。
骆八九揉了揉眉心,“说点通俗易懂的。”
“约等于不能。”
貌让这一次回答的很流利,“或者说更多的是一种感觉。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看样子侯子在那边没少教导貌让学说话,现在会说的可比之前多多了。
果然经验不是万能的,至少不能作用在所有场景之下。
“对了,新矿洞的事怎么样了?”骆八九问道。
貌让嘿嘿笑了两声,“给你打电话就是为这事。你尽管把心安在肚子里,你选定的那个地方,稳了。”
“真找到矿脉了?”骆八九惊喜的喊道。
貌让对他的激动表现相当意外,“夯哥,你怎么这么意外?难不成你……”
骆八九连忙找补,“我是没想到矿场动作这么快。我以为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呢。”
貌让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么全的机器设备,只能说现在人才是大自然的主宰。只要想,什么事都能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