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八九这会儿都顾不得生丹利的气,忙问还有多长时间丹利能接电话。
那边的姑娘不耐烦地说道:“就你说话这个磨叽劲,再喘两口气他就比完了。”
骆八九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自己才二十五不到的大小伙子,就被人喊大叔,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
就在他准备说点挽尊的话时,那边姑娘再度开口了,“喏,你找的人来了。等会儿……”
随后就是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如果不是关系到自己这条小命,骆八九说不定真没这个耐心等这么久。
丹利这小子最近没人管理约束,飘的很。
再这么发展下去,不用多长时间,想跟他通话可能都得先过秘书那一关了。
骆八九相当不爽的想着,看自己回去怎么收拾他。
经过漫长的等待,丹利的声音终于从电话听筒中传来。
“咦,夯哥?这个点你还没睡?”
丹利的声音倒是透着神采飞扬,看样子单飞之后的生活过得很滋润。
“臭小子,最近过的怎么样?”骆八九问道。
“美着呢夯哥,等我混出个样来,到时候给你供货啊。”丹利笑嘻嘻的说道:“你大晚上不睡觉,不会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吧?”
骆八九满头黑线,不过也着实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丹利叙旧。
便直奔主题将关于那块木那包浆皮的情况问了出来。
好在丹利虽然贪玩,但还没忘了自己曾经有个亲哥哥,表示照片还在自己手机相册里,挂断电话立刻给骆八九发过去。
骆八九怕他转头就忘,连忙又叮嘱了几遍,这才不放心的挂了的电话,等丹利传信息。
肉饶是如此也还是等了十几分钟,才算是等到了丹利这小王八蛋传来的照片。
骆八九放大照片上眼一看。
当时丹利第一次亮出这张照片的时候,骆八九是看过的。
确实是那块木那包浆皮无疑。
骆八九的重点放在料子皮壳的编码上面。
丹利当时拍照的时候已经很紧张,以至于拍的绝对算不上清晰。
骆八九看的都快变成斜眼了才算是将上面的数字给认了出来。
这块木那身上只有五个数字。
第一位跟银色项链上多出的尾数一致。
无形中侧面印证了骆八九的先前的猜测。
也让他的心更沉重了几分。
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竟然被串联在一起。
这是什么样的缘分啊。
骆八九揉了揉眉心。
原本等丹利发照片时的困倦,随着这个发现瞬间烟消云散。
他看了看隐在夜色中的板房,想去放电脑的房间,但又一想,内存卡还在床下的包里藏着。
蹑手蹑脚回到房间,侯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骆八九从床底下将背包拽出来,找到跟银色项链包在一起的内存卡,取出来之后,将其他东西原样又塞回背包。
听着侯子均匀的呼噜声,骆八九轻手轻脚的走出门去,朝打头那件板房摸了过去。
在板房门关闭的瞬间,原本侧躺的侯子翻了个身。
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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