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地说道。
这话一出,貌让脸上玩味十足,“糯冰种?你现在就敢说它是糯冰种?”
其中一名跟班也跟着笑起来,“骆老板好大的口气。我们小矿主从小在矿场扔着石头长大,也只能断定里面是飘花。对种水都不敢百分百下定论。你就看了这么几眼,就敢说糯冰种,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会儿没办法解石,糊弄我们玩呢?”
貌让没帮腔也没制止,显然跟着人持相同的看法。
骆八九:“验证的方法有很多。谁说没有机器就不能解石头?把水沫子那端敲掉。有了断口,凭你们的经验断种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跟班收声了。
料子再小,也是矿场资产,他可没那个权限说砸就砸。
但貌让可不在乎。
矿场上至矿洞下至废料,都早晚是他的。
别说一块水沫共生的料子,就是再多来几块,能全了他此刻的好奇,那也是它们的福气。
“砸!我倒是要看看,如果里面的种水跟这位骆老板所言如果不一致,该如何收场。”
者成连忙打圆场,“小矿主,出门在外求的是财。真没必要为了一时乐子这么祸害料子……”
貌让却完全不领情,“者总放心,我们矿业公司虽然比不得那些大公司,却也从不差料子。花钱听个响,这料子也算没白见天日一回。”
熊才似乎也准备说点什么,骆八九将他拉住,“熊哥,这料子水沫共生的情况集中在一个端头。小矿主就算出手,也得先把那部分去掉。对价值影响不大。”
熊才见他说的有底气,点点头便不再干预。
料子很快就被跟班抱去院子,骆八九跟貌让随后跟出去。
一个跟班很快就从那辆脏兮兮的车子上抽出一根铁棍拎了过来,二话不说抡了起来。
“停!”骆八九连忙喊道。
这些人也太暴力了,连位置都不选就这么一棍子敲下去,就那么有把握这料子懂事的知道该在什么地方分裂?
见貌让没制止骆八九,跟班的动作便听话的停了下来。
骆八九先是上手分别将料子两端反复掂量重量的差异,然后摸出电筒蹲下身。
压灯照在料子的中间部分,一点点朝其中一个端头挪动。
貌让完全被骆八九的态度吸引了全部好奇,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比划。
好一会儿之后,骆八九抬起头。
选定一棵树下围着的,比马路牙子矮一半的简易花池砖,将料子斜靠上去。
顺手拿过跟班手上的铁棍,整个人一副打高尔夫球的架势,卯足了力气朝着悬空的部位中重击下去。
料子应声裂成三半。
水沫裂多,有两半是裂在水沫那端,翡翠原石部分受影响不大。
貌让晃悠着手上的电筒,吊儿郎当地走过去。
经过骆八九身边时,话不忘挑衅的瞄了他一眼。
那模样带着几分欠揍。
“先说好,这料子要是你被你蒙中了,咱们的合作好说好谈不是问题;要不幸是另外的结果……”
“我叫你三声爸爸!”
为求速战速决,骆八九想也不想的说道。
“嗬,还挺舍得下血本……希望你别怂。”
貌让急不可耐的走过去。
也不知道是急于印证料子的种水,还是迫切认下骆八九这个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