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才自然看得出来骆八九的心思。
规劝道:“骆夯兄弟,这些标厂的规则大差不差。你这段时间摸清楚这一家的路数,足以应付以后所有国内这些私人标厂。甚至可以说,公盘跟标厂走的路子也万变不离其宗。不管这趟有多少收获,做赌石这行,这份见识总不能少。”
骆八九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对他来说,就算这趟一块料子没买到手,也必然收获满满。
吃完饭,熊才也没磨叽,带着骆八九就奔去了标厂。
当然,骆八九没忘在路上搬了一整箱的矿泉水备用。
就跟大力水手要吃菠菜差不多,骆八九赌石可不能离了水分的支持。
这盈县整个是个坝子,地势偏低,周遭群山环绕。
风常年就跟吹不进来一样,又闷又热。
比起瑞利的体感温度还要高几成。
别说骆八九赌石得像羊驼般狂吐口水。
就算只是走在太阳下,都像是要把人晒干烤化似的。
驱车来到标厂门口,骆八九丢给熊才一瓶矿泉水,自己又往背包里塞了足足三瓶,这才顶着烈日走进那家占地规模极大的标厂。
门口很大,可能是为禁止外来车辆进入,门口被大半个人高的折叠门挡住了五分之四。
只留了一个最多供两人进出的入口,穿着黑色安保制服的保安,长袖长裤捂的严严实实。
骆八九看着他都觉得热。
门口做好登记,顺着保安的手势,进入旁边一间办公室一样的平屋。
跟熊才一人缴纳了五万块的保证金,得到一个挂脖的入场证。
顺着院子往里面走,旁边一个用白胶拼接起来的玉石底座台面上,竖着一个五十公分的黄皮切口料。
切面上几个红彤彤的大字,上书“滇省第一标厂”字样。
骆八九原本想走过去一探究竟,这油青糯种的大料子出自什么场口,被安排在这里迎来送往。
但瞅了瞅石头顶上毫无遮挡的烈日骄阳,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
只想往前面连成片的遮阳网下面钻。
黑色的遮阳网下面,全是一块块席地摆就的大个头原石。
不说石山石海,至少放眼望去看不到头。
“今天明天跟后天是看货投标的日子,后天正式开标,中没中到时候就能有个结果。这边是大石区,精品料都在后头。”
熊才一边走,一边给第一次来的骆八九当起了导游。
“盈县出名的私人标厂有四个。这一家目前算是龙头老大。这个园区再往里面走,还有一家标厂。不过这段时间没看到开盘的公告。”
“熊哥,也就是说咱们这趟来的收获,就着落在标厂里这些参加竞标的料子上了?”骆八九问道。
熊才听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失落,忍不住笑骂道:“这标厂这届参加竞标的料子将近两万份,还不够你选的?”
“哪能啊,我就是先问问,后面好有针对性选择。”骆八九讪讪的说道。
将近两万份这个数量算什么规模骆八九不清楚,但听熊才那意思,应该不算小。
“我先带你转转,了解一下标厂的情况。这上面不乏好料子,但相对价格注定不便宜。这些货主或者小矿业公司,哪个不是人精。能选这种形式出手,说明对料子的期望值不低。咱们买回去能产生的利润相当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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