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事能办得漂漂亮亮些许丹药胡一梦全谈不上舍不舍得,至于忘机那些老熟人还在与不在其实都无关痛痒,这不但忘机只是看似和善忘风一票更都是些未见其人已觉杀气袭体的狠角色,摊上这种人还敢讨价还价的那不是傻子便是疯子,且傻子是很傻很傻的那种疯子是疯得非常彻底的那类,而事实证明根基牢靠更利于后续发展。
当年或许不咋地但如今忘机的小跟班们任一都是那跺跺脚亦能令各大宗门头疼心痒的豪商巨贾,此类商界大拿联名搞拍卖而入场时若肯出示铭牌供人查验便能享受全场六折优惠狼又岂能不入套,这和手里有钱没钱全没有半丝关系,这持续八天的连场戏拍品可都是些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别说是六折纵然九九折亦足可令人为之疯狂,当然真正的好东西早在罗列拍品清单那会便已叫胡一梦给搜罗了个干干净净。
就算能说一不二东西却也不能白拿,要么以灵石结算灵石不够便以丹药凑数,而比起宝贝和灵石自然还是这些超凡脱俗的丹药更具魅力,不过此处这魅力可与脖子上那刀挂着勾,别说明眼人但凡眼还没瞎透都明白胡一梦和忘机之间具体是谁服谁的管,和这种人做生意绝对只能该说的说不该问的别说问直就连那歪心思也绝不能动。
无商不奸可亦分个场合跟对象,无论胡一梦表现得多么亲民多么善解人意在这些人心里依旧会保持初想,敢带着手底下的人和几大宗门硬碰硬的猛人没什么疯事不敢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忘机虽是如假包换的技术宅但正因为主攻的是技术所以铭牌才能做到假更胜真,如此主辩方又何谈分辩真假。
虽说纵无叛徒此一类事亦定会穿帮但有这二五仔人家事前便有准备能因此混进秘境的人自也便少了,毕竟铭牌再真各宗各派具体给了谁那都是知根知底的,且不说世上没那不透风的墙业务如今几乎已然遍布整个中天的暗月楼亦非那等闲之辈。
吊这车尾的本意原本胡一梦只是不想错过好戏却不料反因此把自己给活活逼成了生死叛官,不过被左右强行按倒在地这年轻人倒也硬气,纵然不愿屈膝碍于能力有限双膝只能亲近大地嘴里却直连一句讨饶的话都没有,别说讨饶直就连争辩那话都没有只字片语,胡一梦:“行了风哥,这样就够了,放了吧,归根究底人家和我们原本便不在一条道上,只是利用手头的资源赚点外快,不至于,顺便在柜上支点钱给人家,就这样,我说的。”
忘风:“就这样?”
胡一梦:“没你想的那回事,曾几何时我又何尝不是和他一样命如草贱,这种无论如何努力亦无法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很容易令人疯狂,很多事就算明知道改变不了什么仍依旧会不管不顾,何况出卖我们多少能家里人过上几天安生的好日子。”
忘风:“别提这事,一说便来火,我们不欲为旁人所知的秘密居然才值一个金币,不行,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胡一梦:“不然呢,若不想给他填命便照我交待的办,真要说心理不平衡也轮不到你风哥,当然我也不会白让你控制这脾气,你们兄弟想要的东西已只差一味,所以,别影响我心情,否则,梦里想想便好,就这样,滋,确实挺扛揍,顺便收了吧,成了自己人若再敢背叛,无需知会,就地正法,修炼资源,按两倍给,知耻而后勇未来仍可期,此事到此为止,敢私下议论者,三年苦役,公平、公正、公开。”
意思也就是无人能够例外,为保护一个即没家世亦无背景更还曾有不良记录的人做到如此地步别说旁人全摸不着头脑直连胡一梦亦不清楚自己为何要给自己找这麻烦,很多时候很多能改变命运的事皆非有心而为之,潜意识的安排原本便该出人意表,胡一梦向来做人表里如一而遇事则全听从心的指引。
至于结果则始终是不管不顾更加值得期待,若一切尽在掌握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但别说日后直就连现在什么状况胡一梦亦是稀里加糊涂,胡一梦:“what叉尼?尝了甜头挨了揍却都像是喝茶欣赏别人的人生一样,只怕是全没拿我的话当真吧,他姓什名谁家住何处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死刑本已板上钉钉又何来那介绍的必要,所以自顾自回家找骂那冷面货具体叫个啥一旁的忘机亦得问了人才有答案,而有些话倒也只有忘机一类人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胡一梦:“你妈,这即没招你亦没惹…那货不会是叫李码吧。”
猜得虽是八九不离十却有那么个错别字,忘机:“不然呢,张家牛李家马,小地方的人起这名字难免有那么点小家子气,滋,现在似乎不是较真此事的时候,再不带人过去那边可能会当我们自动弃权。”
胡一梦:“急什么,有这神契束缚我们哪怕误了时辰他们亦只能老老实实笑脸相迎,至于后边如何,无论早到还是迟到我们都是人家不除不快的眼中钉肉中刺,何况,我们现在过去尚还能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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