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是那街道办大妈又何会去管别人怎么想,但有件事不说清楚胡一梦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坎,胡一梦:“喂,甭管她爸是谁我这喊的可是小妹妹,你这一口一个哥把我往哪搭呢,想当我长辈明说便是,要不我给你封个二十四天老祖的名头,那日后逢人见你便拜,长脸吧。”
忘风:“诶,我的错、我的错,但我是真没想这么长远,不过若单论年纪我又何止是能给你当叔,小家子气。”
胡一梦:“对,这世上就数你风哥大气,大气哥,留些人在这守着,传送阵关闭之前别让不相干的人误入。”
忘风:“什么不相干,要我看非人请入才是正道,无论有人没人那人魔界都不是正常人该去的地方。”
来去到了会场也是个等哪等还不都一样,何况此行一众大拿坐镇本便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人不少,何况收编了安源宗什么样的缺都能给补上只争个不是倒数第一的名次全无需胡一梦亲自上场,不过他不上场并不代表该来的篓子便会远离,毕竟人家原本便是要乘机瓜分安源宗,其中叫得最欢事不嫌大的则首选集魔渊,不为别的,要怪只怪参与团战的人中间有不少人姓忘,特别有那么几个名声还不太好。
人得为自己干的蠢事负责,就算具体事宜皆是忘川着手操办,不过若说忘川那种老油条考虑不周绝对是对油条极大的侮辱,全就是挖好了坑等着胡一梦自个往里跳,何况这眼下无论台阶好下难下胡一梦都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烂摊子,胡一梦:“人渣如何,禽兽又如何,一个两个别把自己择得太干净,且不说这天底下辩善恶分正邪凭的是这拳头,说破了天你们亦仍是空口无凭,叫吧喊吧骂吧,想要板上钉钉的铁证我这有的是,惹得我不高兴全给大白于天下,到时看看是谁脸上挂不住。”
想镇住这场子光有嘴上的功夫自还远远不够,不过这种场合显露得越多破绽亦便越多,但他这即不显山亦不露水光是上嘴皮和下嘴皮打会架顶多也就只能让流言止于智者,嘴上抢不到理又不敢让冒自家干的那些丑事败露的风险心理还贼难重拾平衡又岂能不搞点事出来平衡身心。
可惜胡一梦这边真要是毫无保留无论单挑还是团战无论换谁结果都差不离,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实力尽显虽不利于后续工作开展但若叫人骑脖子上拉屎撒尿依旧听之任之在中天非但得不到同情或怜悯反会成为众矣所向,何况就算实力尽显胡一梦手里仍握有底牌,即便因此激起公愤大队人马只需逃进离此不远的魔兽森林形势立马便能逆转,多手准备从来都是备时觉多用时知少。
对手又何尝不是这想法,只可惜他们手里的牌远不如胡一梦这些精致实用,莫忘了当初胡一梦在魔兽森林救下的远不止是忘家人,他们中的大多数虽并未生死相随但忘恩负义却亦是万万不敢,否则胡一梦直无需出手亦可叫他们万劫不复,且这些人不但自己不敢动手更还会主动拦着自家宗门那些好斗之徒,毕竟真遇上那万一谁又能保证胡一梦不会玩那同归于尽,此一类纯属于自发行为功劳又岂能算在胡一梦头上,只能说无形的枷锁远比有形的枷锁难挣脱,就算坏事干得少胡一梦的惩罚并不致命但联系上道听途说的那些无头公案谁又不会细思极恐。
当然最主要还是忘机一类死心塌地追随胡一梦的人不但突破瓶颈且短短数年更还修为爆涨,如此就算没那后悔药亦不能良机一再错失,很多看似不起眼的布置关键时刻往往能逆势翻盘,意思也就是若非这些家伙明目张胆的主动示好胡一梦直都不清楚还可以搞这么一波骚操作,读懂了人心几乎无所不能而若人心所向又愁何事不成,别忘了这指的人心无论离开多久都依旧是各大宗门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没那三两三被转化成半魔人时便已注定再无自我万劫不复又何谈顽强挨到遇上胡一梦个糊里糊涂的救世主。
有些人生来便与众不同而有些本便另类更不缺奇思妙想及敢想敢试敢拼死尽尝天下鲜的能力、决心及勇气,随便哪样皆是神魔皆羡千般好万般妙又岂能不招来人神共愤,而凡事皆有例外,修行之人若还将自己当作人来对待,远了不说,就这近在咫尺的会场亦定然无缘,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将修真归类为不人不鬼的存在亦并不为过。
凡事皆如双刃剑,直就连反应迟钝的吊车尾都已查觉摆脱窘境的希望就在身边贪欲极度膨胀又岂能避免,此时此刻一动不如一静才是脑子有坑的瞎扯淡,忘机:“少主公,暴风雨前的宁静,你先走,我们殿后。”
胡一梦:“急什么急,示敌以弱唯独添疑增惑,示敌以强方能釜沉舟,没那鱼死网破的决心和勇气人来再多亦不过是多些待宰的羔羊,眼下我们虽势弱却胜在团结,连自家人都无胆尽信又哪敢不顾一切,所以论怕那边更甚,而我们只需静下心来静观岁月正好,真要想玩命不就看看谁更不怕死罗,没事不惹事而事来我也不怕事,都是爹生娘养我何德何能让人家以命换命,生死之交本便该无惧同生共死,那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还是算了吧,能做到的脑子都不大好使,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人能活着就算化灰烬重生亦未必只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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