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号入院一月三十出院,直接由新历新年住到旧历新年。
等了这么久王牛终于说出了胡一梦想听的话,时机即成熟自得上点干货吊吊王牛那胃口,胡一梦:“倒也不必如此悲观,若没点过硬的手段我又岂能众人皆晕我独醒,这装置的缺点我已了解到八九不离十,就是破解需要外边的人帮个小忙,只是凡事皆有利亦有弊,若成全了自己你便可能给家人带来危险,无论如何抉择你都将成为那不负责任的人渣,要么是对自己不负责要么对家庭不负责。”
摈弃神凝让舌尖跟着感觉走自无论说什么都不值得大惊小怪,有时候拆自己的台才能找到那合适的可下台阶,事虽不难步骤却极其繁琐,若对结果没个清晰的认知做事三心两意终只是害人亦害己,若搁往日王牛绝对又会玩几天的人间蒸发而容城用以震摄的灭门惨案除令人人自危亦会呈现出另一可能,对于死亡的恐惧可极易令人生出无论对错自己和家人随时可能成为人家随意屠戮的小白老鼠,因这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心理暗示多个保险总不会是什么坏事,一切信任的源泉不过是由于胡一梦教的那针扎脚板的法子确是极具奇效。
计划进行的虽非常顺利却奈何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就算有了意愿十足且还是全力配合的内援但如此实诚亦并不代表智商在线,简单的一件事可以弄错整一星期整得胡一梦都怀疑脑抽风的是不是自己了,如果是一切倒还都能解释如果不是他又何会蠢到将大事相托于如此不靠谱的人,只奈何没的选择这是唯一若有的选择只怕聪明人亦不会着他这道,当然其中最要命的不是蠢而是王牛那色盲的毛病,不试不知道一试才明白王牛的弱视对象远不止黄色,区别只是症状方面的轻与重。
再简单的事一旦连位置、长度、方位都得一再重复亦是除烦无它,好在王牛实诚虽实诚却并没蠢到家,正因为知道他实诚休假回来的许秋池才会被挑拨到动了心思,虽是好死不如歹活着但若有机会摆脱困境活出个人样谁又能不为之动心,不过许秋池想的自然较王牛长远,许天池:“小王,记清楚了没?”
王牛:“许哥你这是小瞧谁呢,不就在村口公示栏旁画个圈嘛,但他好像没说具体是你们许家村的村口还是我们王家村的村口。”
胡一梦:“随意,无论在哪只要你留下暗号我家的人自能收到,且保证监视你的人查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到时你只需将所求之事说出剩下的他们自会办漂亮,但你们这未免有些天真,就不怕才出虎口又入狼穴?”
许天池:“都有风险,但一边是立马得死而另一边则尚有活命的机会,两权相害取其轻,至少你眼里没那杀意。”
胡一梦:“等会,就不能先给点利息?”
许天池:“利息,放心,你对面那云杉尚能挺个十天半月,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唯熟无它,几乎天天看人又岂能没谱,眼下即是你急我们不太急诚意自然得你先给。”
胡一梦:“确实,三天之内你们想办的事全部在无声无息中解决如何,就说是我说的。”
许天池:“。。三天,呵呵,你痴人说梦呢,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胡一梦:“那让我猜猜啊,家人的平安是你俩敢想的,而若是报我的名号就算三天之内把两村的人全给换了亦谈不上难,我们胡家的势力虽不如安源宗但比起这见不得光的容城那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一切顺利负责监视的人将成为被监视对象,不过要破这容城外围的奇毒倒确是需要些时间和手段,君子一言。”
许天池:“。。快马一鞭,你这人不简单。”
胡一梦:“有眼光,其实我若只想自己脱困根本用不着别人帮忙,这容器的构造你们多少有些认识,只要神智清明比起自外而内从这里边出去并不算太难,奈何我这人一向都是有仇必报,敢整我又岂能没点代价,真若事成容城必将万劫不复,就算达不到预期目标但凡帮过我的人我亦定会负责到底,大话不扯,几日之后自见真章,一个不走运陪他回来的甚至可能是我的人,不好说,若没那金钢钻我又岂敢揽这瓷器活。”
纵说的比唱的好听亦非说唱但对此胡一梦确是信心满满,不过王牛这一去可直拖了整一星期才再次冒头,但与之同来的秘探脸虽陌生但给人的感觉却异常熟悉,熟到无需离近胡一梦亦能凭此猜出来的是谁,忘川:“属下来迟,少主公恕罪,事情我已知大概,等隐患一去立时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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