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成功,只切了一个脚趾头,原本那医生说俩个起步上不封顶,可惜有些人啊,身体稍好些便忘了自己在哪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成天说自己多尽职尽责,奈何我只记得十来岁便得拿根水管子去找隔壁屋的争辩噪音问题,而人家的加班不过是打牌,相较于此我宁可有个忙到全顾不上家的警察老爸而不这可以打架但不能输的军人家庭…
论急胡一梦可远不如林家这三房,所以胡一梦自能全无顾忌的想走便走,不过他的做法旁人却吃不太准,忘天:“有件事我思来想去依旧没那头绪,只要那些人立下神魂契约林家三房还不是有一个算一个全由着你拿捏把掐。”
胡一梦:“天哥,人家这是在跟我们玩虚的弃帅保卒实的弃车保帅,平生我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摇摆不定且自以为聪明的墙头草。”
忘天:“弃车保帅,真没看出来。”
胡一梦:“那是因为您二位没我这不自信时便会掐手指的习惯,别处不好说但在三房他若真能说一不二绝不至于如此,家族利益虽高于一切但生死面前人人平等,拿我当猴耍那便看看谁才是那猴。”
忘机:“…这说法不成立,似乎累的时候我也会掐这手指。”
忘天:“滋,我也是。”
胡一梦:“未经历风雨,何能见彩虹,无论于谁天上都不会掉那馅饼。”
忘机:“没了?”
胡一梦:“就这么屁大点的事还需要什么,要来便来真的。”
忘机:“随遇而安,迎难而上。”
胡一梦:“对,这些年不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嘛,全无诚意的合作不但捞不着什么好反还会耽误事。”
忘天:“…我们叫人耍了?”
虽不至于想走便走但忘天绝对是想干便干的那类人,胡一梦:“天哥你别听风便是雨,就算要冲动也先听我把话给说完,林家的那些药材量足且年份也够,只是在品质方面跟我耍了那么点小心眼,这种事我虽然可以选择睁一眼闭一眼不了了之但人总是惯着惯着慢慢便惯出了毛病,所以合不合作不重要,重点是得让他们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忘天:“难不成是你往给他们的丹药里边,加了料?”
胡一梦:“加料,闲来无事找虐呢我,该怎样便怎样,能打败恐龙的往往是另一头恐龙。”
忘机:“化简为繁,自找麻烦。”
胡一梦:“切,林家无论江湖地位还是人皆难入我这法眼,相较于此我更看重他们掌握的供销渠道,何况这里边的东东就算是品相稍次亦照样能把我们从有钱人榨成负资产,而即便如此人家可全没和我们聊过那灵石一类,想说那谈钱伤感情首先自己得伤得起,最主要眼下无论聊啥都还时机未到。”
一时迷糊可并不代表脑子不好使,忘机:“嗯,想得太美居然忘了阴阳面那负作用。”
忘天:“…哗喔,那我们岂不还得等三至五年。”
忘机:“那倒不至于,别忘了林嘉仪那修为只是叫少主公以秘法暂时压制。”
胡一梦:“压制修为的秘法我可不会,那不过是在阴阳面的基础上稍加改进,具体是林嘉仪体质特殊还是改良版属于大众型尚需要很多小白老鼠去慢慢验证,这也算是吊着他们林家的其中一个原因,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
忘天:“呵呵,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一切即都是自己的选择倒亦扯不上什么好与坏,现在呢,继续演那武戏?”
胡一梦:“什么武戏,要来便来真的,看来接下来的外门大比我是避无可避免无可免了,到时若我拨得头筹你们便撤。”
忘天:“撤,不应该是可劲的闹嘛。”
胡一梦:“闹个啥,是嫌光有个安源宗还不够刺激呢,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善。”
忘机:“懦夫。”
胡一梦:“无论实力如何胡乱树敌那都不是勇敢而是莽撞,较之这全无胜算的硬碰硬,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它不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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