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一次深刻体会花钱如倒水,劝时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怕死,让去医院还不去,真到了拖无可拖强拽去医院又是小碎步一般的要死了、要死了,早干嘛去了,身体差时整个就张死鱼脸,身体稍好些又像全天下都欠他的一样,一天几十个电话的打,这星期没哪天睡眠时间超过六小时,一家人都想喊那句,要死了、要死了…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因误会生出的怨又因巧遇而冰释前嫌令人如何能不为之感慨,但感慨之余该办的事也还是得办,首先自然是每日必备的近身实战,区别是忘机今天的暗器不但针对场中二人更将藏身于暗处的宵小之辈也给一并捎带上了,虽都不是那致命伤却亦足矣令这些听令行事的家伙退避三舍,等这些人回过味来狸猫换太子一类的事早已完成。
遇上的若是高手光有这形神相似自还远远不够,但且不说这些家伙在胡一梦眼里直连酱油瓶都算不上随团混进这外门的月阁高手亦不在少数,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的月阁不但有忧米一众科技达人的技术支持更招纳了不少能人异士,即是木板不足板砖凑又岂会在乎多和几下稀泥,何况退一万步讲林家二房即有心与胡一梦结盟自然会暗中进一步搅浑这浑水。
若连这送上门的机会都无能把握胡一梦又何能走到现在,十指有长短术业有专攻,每个人各司其职纵然无能万无一失至少亦能降低意外的发生机率,奈何三人虽是借乱溜进了逍遥谷却并没撞见那想要的惊与喜,虽说这修为高了谷中原本能将人吹上半空的上升气流全就跟微风一样但很明显外门能到的地方仅仅只是逍遥谷直连月牙都谈不上的冰山一角。
分隔彼此那结界别说肉眼直便连天眼亦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本人都指望不上更何谈结界面前只能借花献佛的忧米,而虽说都是天眼无力窥视的存在前者却绝对比后者年代更为久远,可惜神凝对此亦是一头雾水,胡一梦:“逍遥谷真就只有神族血脉才能进入?”
忧米:“错,是只有神族血脉才能走你这后门,不过池家人的神族血脉,呵呵,成天大喊要剿灭集魔渊一类邪门外道的他们所作所为更加令人发指,相较之下起码集魔渊敢于自称邪派,言归正传,这逍遥谷怕是一只破损的空间戒指。”
胡一梦:“…空间戒指,何以见得?”
忧米:“只是感觉,下界寻九天已难如登天而中天这十地则更是渺无音讯,就算十地是那种一叶一世界的秘境亦经不住多方势力持续数万年的不懈寻觅,行事大大咧咧的魔族似乎没这手艺。”
胡一梦:“神凝对此亦全无提示。”
忧米:“神凝,切记,我只是乘虚而入才侥幸将之与你深度捆绑,若有那能力…我宁可灭了它,所以我这所谓的深度捆绑没准,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科技水平相去甚远除尽人事安天命我实在没那更好的解释。”
胡一梦:“呵呵,虽有些意外却亦是预料之中,但老妈那星舰原本停哪你总不会也一无所知吧。”
忧米:“拜托,在神一级的空间结界面前无论原本在哪基本都是这下场,千万别以为翼天是那神侍能力便远不如主神,无论到哪能人异士还不都是当权者手中可随意摆弄的棋子,神族说白了亦不过是能力更强的人,不比下界,在中天我能帮上的忙并不是很多,要不还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发展。”
胡一梦:“确是个两面三刀的真小人,好人丑人红脸黑脸全叫你一个演全了,奈何事到如今我们已无路可退,如果仅是为了依附安源宗我根本犯不着费这许多的时间和精力,何况现如今又让我退往何处,各大皇朝可有不少人知道我。”
忧米:“切,顶多亦只知道你曾替二十四天效过力,清楚你真实身份的基本都在冬至,至于位高权重那些,那些人的心态可远比你纠结,纠结到直就和架上那牛肉一样,无论大火还是小火都难逃一熟,比起参与其中他们更乐意坐山观虎斗尽收渔人之利,连羸弱的安源宗都得退避三舍无论得罪哪边还不都难逃一死,眼下失了丹府的支持池家已如落日残影。”
胡一梦:“而林家虽已有咸鱼翻身之势却亦不能让他们窜得太高。”
忧米:“对头。”
道理谁都会说但事情却极难尽在掌握,谁又能料到两粒几乎别无二致的杂牌淬体丹效果能是差天别地,理论上讲就算是淬体淬灵淬魂的三合一亦绝难与逆天丹相提并论,但同样的丹药林嘉仪服下之后仅半日之工修为不但突破金丹更一路飞窜到了金丹大圆满,抛开人与人之间的体质差异这简单比那开盲盒还要刺激,最受刺激的那自然还是始作俑者胡一梦,原本根据他的计算林嘉仪顶多也就筑基大圆满,这么一闹凭经验改良因神凝而发生质变的淬体丹绝对比忘川当年弄的那逆天丹还要惊世骇俗。
好在世上并没那不透风的墙,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胡一梦:“…你牛,见过那么多人数你最牛,百人份的量你一个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全吞了,没死已是奇迹,神智清晰更是破了开荒,还有,护法又护的是哪门子的法。”
云杉:“…她这可是平生头一回求人。”
就在不久之前林嘉仪可才刚求胡一梦放过,当然情人眼里出的即是西施又何必跟人较这真,但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林嘉仪忽然成了默不作声的小鸟伊人可不太对头,身体及气息即全瞧不出任何毛病那毛病自然在人和事上边,胡一梦:“你小子该不会是乘人之危解人之难吧。”
云杉:“别乱猜…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能挺过来凭的全是她远胜于常人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