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将自己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但得了胡一梦的允诺花凌办事亦确是尽心,当然其间插播她如何踩踏灵植如何被胡母教育则绝对是为了搏同情攀关系以得到更多的好处,即能智取又何必大动干戈,不过其中一个画面虽是一闪而逝胡一梦却能过眼不忘,胡一梦:“难怪会有那亲近感,原来咱俩的身世如此相似。”
花凌:“唉,到底还是没能瞒过去,但你这相似用的似乎不对,你是半神我是不遭同族待见的半妖,知道又如何,这世上除了自己我谁也不在乎。”
胡一梦:“嗯,你高兴就好,我就说忘机老儿那种痴迷于机簧之术的陈年老宅为何会险些沦陷在这魔兽森林,起码他对你是真上心,我倒是希望这世上有一人能如此待我,过去的遗憾无法弥补但今后的路却并不一定非得越走越窄,商量个事呗,灵酒留我一瓶如何?”
花凌:“不行,看你嘴甜的份上送你一瓶喝喝倒是可以,要不你打发我几百万灵石日后我便跟着你混。”
胡一梦:“咳,几百万灵石我有虽是有但若以琼脂包裹运到这来,光是想想我都会脑淤血,还说自己谁也不在乎照我看你是在乎的…实在太多。”
花凌:“妖物是吧,想说便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原本便是妖,且我的手段远比你想的要高明,想找的半魔人至今尚全无头绪是吧。”
即知道人家花凌会那读心术这意外又何谈意外,只怕人家已知更多只是没说而已,胡一梦:“呵呵,看来你是真缺灵石,不过要维持如此规模的结界确是灵石再多亦早晚都会山穷水尽,结界即出自家母之手想来阵眼亦是九处…瞧你这样只怕连那阵眼在哪都不清不楚吧,要不咱们再来个交易。”
花凌:“有什么想法便直接说,对你施展读心术直能把我累出病来。”
为什么会如此胡一梦自是心里有数,胡一梦:“谢谢,那我便先说说该我的那份事,既然你这的阵法是我误会的纯天然且原创还是我老妈那爱玩失踪的大神,天大的问题,没问题,你怎么说。”
花凌:“难倒是不难但得费我不少的心思,不过你既然是小师父家的孽畜,她留给我的但我就算用尽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依旧得不到我想要的。”
胡一梦:“空间戒指,高端货啊,她怕是没时…帮不了你,只有戒指的原主人才能解这绑…为什么我会拥有戒指的使用权限。”
花凌:“怎么看?”
胡一梦:“不会吧,你对这玩意居然一窍不通,呐,手指搁这,能看到里边些什么便有那使用权限。”
花凌:“除了手指痛啥变化没有,要不里边的东西归我戒指归你。”
胡一梦:“里边的东西把这地方塞满都行,你说呢,这可是空间戒指而非是我早已用习惯的这些纳戒,且这空间戒指十分诡异,还你,如今的我可尚不具备与神族正面交锋那资本。”
花凌:“就像是逮麻雀那陷阱,若进去的是乌鸦便不拽那绳,那小师父这到底什么意思?”
将自己这些人比作麻雀虽无可厚非但将神族视为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乌鸦则有那么点大不敬,不过就算这只是换位思考说出的廉价牢骚胡一梦依旧有那么受用,胡一梦:“有跟踪自便有那反跟踪,只是眼下并不值得冒这险,至于老妈,应是又遇上了不管便会浑身不自在的闲事,然后之前答应的事便顺理成章成了已办妥,其实我也有这毛病,所以无论多急我都会着眼于眼前,对不起啊,逗你玩呢。”
花凌:“意思也就是。”
胡一梦:“意思也就是,逗你玩呗,呵呵,但这空间戒指里的东西虽确是碰不得但此处需要的东西无论多难搞我都能想到办法。”
花凌:“那我岂不是亏得慌。”
胡一梦:“亏,谈不上,其实你留它到现在里边有些什么早已不再重要,只是久压心头那不甘需要一个答案。”
花凌:“…小哥哥,你可是真懂我,知音啊,那老不死的现在怎么样。”
胡一梦:“老不死的…拜托,那是你老爸,不是你男人,怎么说呢,因沦落为半魔人的时间有那么点久所以很多丢失的记忆仍需慢慢恢复,即能一心于事想来你已在他那尘封的记忆里慢慢发霉腐败。”
这可不是胡一梦使那激将法而是就事论事,而恨一个人若到了极致则无论什么反应都不值得为之意外,花凌:“活该,真是便宜他了,连妻女都无胆豁出性命保护去的男人枉为人夫、枉为人父,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还长那脑子干嘛,母亲就是被他给活活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