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九战皆能打成持久战可绝非许竞柔修为比胡一梦要高出许多而是人家护体的是法宝用作攻击的法器更是每次皆能不缺新意,武天那餐刀虽远非法宝法器可比但那魔刀但凡出鞘都得把血吸足才会甘心,虽说谁的血这刀全无讲究但即没自残倾向又何必为次无关痛痒的表演赛给自己找那难受,所以许竞柔对胡一梦的了解仅限于皮毛,在她看来惯使双拳的多半是那只知道横冲直撞的体修。
深知露得越多死的便越快那道理的胡一梦自是由着她怎么想,二十四天外天虽离二十四天稍微有那么点远但信号一发赶过来帮忙的那绝对得以万来计数,无论林雨画还是他似乎都不值得人家调动百万大军前来围剿,而若只是三五百那绝对连给守城军士塞牙缝都不够,无论拍卖行还是竞技场可都是摇钱树一般的存在,以二十四天的军队数量哪怕日日换千余新面孔过来充当暗梢那也是数月不带重的,何况二十四天实行的还是全民皆兵,夹缝求存灭顶之灾随时降临谁又敢掉以轻心。
无论忧米的军队扩编还是胡一梦的拓宽道路说到底都是为实战准备,眼下之所以两事皆放缓不过是因为惊蛰的维持需要更多钱和灵石,若能让有能力的全都换上飞剑距离岂还会那么重要,低调行事可并不代表啥也没干而是无论干什么都不能让人瞧出破绽,危机四伏之际自是少一个敌人便已如同多了几个朋友,胡一梦:“脸皮即已撒破,划个道吧,能够善了我们绝不动武而若是非战不可这里亦没人含糊,二十四天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不知往里贴了多少命,大家都明白早晚会有恶战上门。”
许竞柔:“你最好别忘了这里可是二十四天外天。”
胡一梦:“这我自然知道,但眼见亦未必为实,真要是只有外边那点兵这些商户还不早翻天了,且你人来再多也没用,此处无论杀阵还是护阵投入皆非别处可比,久了不好说但拖到二十四天的援兵到达问题不大,不会是以为你们青叶皇朝有六名分神期高手坐镇便可以辗压我们二十四天了吧,我们这不但分神期高手足有数十主持拍卖行那忧米更是合体期,如果不是不想被人坐收渔利就算灭了你们青叶皇朝亦非没那能力,八大皇朝战力排行第一又如何,法器次次换新本便是透人犯罪,若直接派十数名分神百余名元婴去你们那皇城讨要你说我们国主是选择开战还是装孙认怂呢。”
托这大可绝对只是想看看许竞柔对二十四天了解多少,不过这妹子了解不多显然只是二十四天外天的一小部分,许竞柔:“…莫非我这是被人当成枪来使了?”
胡一梦:“哦,原来还是个擅装的小公爷,行吧,既然想要找我们兄弟麻烦的不是青叶皇朝麻烦公主殿下回避,啪,这小公爷我玩厌了自然会给他父亲送回去,但你们这关系似乎有点乱哈,如果你俩是那堂兄妹他不该是小王爷嘛。”
许竞柔:“入赘后直接改姓不给啊,为了往上爬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糗事干不出来,不过他到底是我的跟班。”
胡一梦:“不好意思哈,在我们二十四天的地盘你个青叶皇朝的公主,这面子可不大好使,这穷山恶水间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才总算是挨出了头难不成我还会吃饱了撑着又跑去你们青叶再去做这开荒牛,东西我这什么都不缺,只要一个能令我满意的合理解释,说不说都无所谓,我手底下的人有的是办法和时间,小公爷,这次你可惹错人了,我那小兄弟如何不济亦是宇元皇朝的未来接班人,若得到我们二十四天的全力扶持你说宇元和青叶哪边更有前途,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都是你逼的。”
许竞锋:“这不强词夺理嘛。”
胡一梦:“不,这是绝对的实力辗压,和青叶皇朝对着干我们二十四天确实会有那顾此失彼的可能,但若只是个公府的小公爷嘛,虎毒尚且不食子,无情最是帝王家,瞧你这可怜样原因我也不想听了,你手上那扇子,我喜欢。”
射人先射马、打蛇打七寸,何况这大冷的天带把扇子出门根本就是招风,许竞锋:“能…换样别的吗?”
许竞柔:“姑母留给他这儿子的唯一念想,你若只是喜欢上边那画,我也行。”
胡一梦:“咦,你这话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若说你能在铁球上以剑刺出朵铁花我还没准会信,术业有专攻,没必要难为自己糟蹋那纸,罢了,全是清一色的无赖。”
许竞锋:“不,我愿给你为奴三年,不对,是仆从。”
胡一梦:“拜托,最不靠谱的其实是这事,到时直都不知是谁照顾谁,何况我现在直就连今晚住哪都没想清楚,仆从就算了,炼丹、炼器、阵法、符咒,会哪样。”
虽很想说我只会吃干饭但真要是那样胡一梦绝对只会恩赐他一头大包,许竞锋:“我…种花算不?”
这真是又再一次无语到家,不过许竞柔看似对许竞锋漠不关心其实若非心肠硬不起来她堂堂青叶皇朝的公主根本就不会在这,说是放过但放过在帝王之家往往是当面尚笑转身便是一刀,许竞柔:“任何绿槙但凡一息尚存他都能保其不死。”
若非之前的那段惨痛经历只怕胡一梦根本不会将这神技当回事,洞天虽是今非昔比但尚还有不少的待枯宝药处于留弃两难之际,胡一梦:“枯木逢春那种一息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