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吃过安源炼体决那一视同仁的亏胡一梦这自创的清心凝灵决又岂能不因人而异,以修炼难度将之划分为九层难度最低的一层几乎三岁孩童都能跟着练,偏偏林雨画这离十岁没几月的孩子王却总要搞那特殊,原本这人越聚越多就令胡一梦一个头两个大又何来那好脾气,好在自来中天忧米较之往日稍微靠了点谱。
半道捡来的那些能工巧匠练过清心凝灵决之后稍稍有了些修为可只是工作效率上略有所提升,而星舰里那些下界带来的顶级人才就算没有忧米的悉心调教亦都是能独挡一面的存在,不过这修建房屋采用全新工艺胡一梦没意见在浪高数米的怒江上修建水坝则简单是毁人三观,毕竟这钢筋水泥眼下是一样没有,图纸画得再好那亦只是不切实际的纸上谈兵。
别的不说单是两米厚且建筑面积动则上万平方的坝体要实现一体化便直如天方夜谭,可惜忧米等人的现身本便如天神降世所提方案更是众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于是乎胡一梦个正常思考的反成了处处受人排挤的不正常,即说好了是少数服从多数自无论愿与不愿都不能拖忧米那后腿,由来一动不如一静,放宽了心态才能听得进那不同意见,且光是画画图纸磨磨嘴皮子亦服不了那众,虽只是一立方的试制品但其硬度却直连胡一梦亦不得不服,胡一梦:“有点像烧制瓷器,但真要是几万平方你又要如何保证其表里如一?”
忧米:“为什么要表里如一,也没可能表里如一,过钢易折善柔不败,若是纯以硬相抗又如何去卸那应力,这种技术活你脾气太冲还是免了吧,我这早有合适的人选,回头便让他们过来接受培训,开荒种地和倒班御水你倒是可以二选其一,若是后者别说是你,他也可以。”
林雨画:“我?倒班,御水,不会吧,我洗澡有时候都会呛到。”
忧米:“现在自然不行,经过我制定的系统培训之后这种事直如儿戏,要不要试试。”
原本想着自己在此一无是处而忽然却被委以重任林雨画又岂愿错过,只是无论他还是胡一梦皆未料到忧米所谓的培训便是直接将人绑在圆木上然后如烤串一般吊在江面上,真是稍有不堪便会逐浪而去,但人家忧米直都是站在木上开展教学较之半道便已吓晕的林雨画胡一梦自得连他那份一块笑纳,可惜几近完美的灵壁换来的却是忧米一次又一次的笑话,胡一梦:“成天只知道笑算什么意思,具体要如何操作你倒是说啊!”
忧米:“说了,且说了远不止一次,用身体感受水的流向并试着溶入其中,说白点就是让你控制水而不是筑起高墙以力相抗,那样你身体都吃不消更何况他们,瞧,直就连血影都做的比你好。”
说白了忧米亦只知理论操作,而人类之所以韧性十足却源自交流,但进步神速则离不开那随时降临的外部刺激,不过半日功夫十数米长的恶鱼便被忧米等眼明手快的护卫挑死了百余条,稍有不堪直都不知是人吃鱼还是鱼吃人,忧米:“不试试,味道是真不错。”
胡一梦:“别劝了,我是真没味口,你们这一个两个是只需顾着自个而我可不敢让他小子出事,累,根本就是有意给我找那麻烦。”
忧米:“亏你也有脸说人家刘总管,照我看你也得去学那放手,堂堂合体期高手给你们护法小小鱼儿还能翻天不成,那小屁孩看似窝囊其实抗压性极强,瞧,人家鱼不知道吃得多香。”
胡一梦:“典型的没心没肺,水都还没沾到人便先晕了,真是窝囊他妈给窝囊开门窝囊到家了,这吃再饱还不是回头接着晕。”
忧米:“晕与不晕我倒觉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嚷嚷着退出,如果不是他这表率只怕这已没剩几人了。”
确是话糙理不糙,即一说便说到了点子上胡一梦又岂能不另眼相看,而这一高兴他鱼倒是吃了不少,别看这一上午便挑了上百条巨鱼,这点肉放在几十万久未肉腥的人里顶多也只够塞塞牙缝,胡一梦这些人之所以能合情合理的多吃多占只是因为他们所干之事实在是看之心惊闻之色变,且作为工程成败之关键他们拥有强健的体魄能大幅提升成功率。
而要进一步增加成功率则无论多疲惫胡一胡仍得在忧米等人的护法下以大锅不断炼制各类丹药给众人补充那体力及精力,正因如此本应先人一步掌握御水术的他反成了拖后腿的落后分子,不过他这落后可仅限于时间方面,一人能顶上百号且旁人是三班轮值他则能一人连扛两班又有谁敢拿此事笑话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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