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错,杀那牲口可比杀你要难多了,我虽不是坏人却也不是什么好人,严格而言我只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即是杀鸡警猴又岂能雷声大而雨点小,走,哥带你去练练这胆。”
真是全不惧旁人知道昨夜的抢匪是谁,而较之秦家的主动配合与之对立的家族又岂会甘心受辱,人数方面虽确是胡一梦这边战优但就整体战力这人再多亦不过是群全无战意的乌合之众,若非那八千神武军虽是些老弱病残却亦经过战火的洗礼,这种队伍和正规军作战虽略显不足但收拾一下拿钱办事的看家护院则绝对绰绰有余,虽是误伤在所难免但若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有亦等同于无,林雨画:“一哥你不但对自己残忍对一心追随于你的人似乎亦没好哪去。”
胡一梦:“若全无血性那别说人直连牲口都谈不上,如此不过是要帮他们挣脱奴性重拾血性,其实你和他们全无不同,要不一块。”
刘广:“先生,三思!”
胡一梦:“放心,只是建议,但宇元皇朝百余万正规军皇族却无一人手握兵权,还真是令人开眼界长见识,真不知道当初林姓之人是如何夺下的这一亩三分地。”
了解这段过往的人确实没有多少而偏偏刘广个大总管平生最爱便是研究这历史,唯有吃透了历史才能更好的查缺捡漏,刘广:“据说是林家先祖有恩于安源宗某位大人物而当时的安源宗亦正好需要一股不弱不强的势力夹中间起那缓冲之效,事实亦证明林姓之人生来便是干这个的料,所以那出处存疑的神武军顶多只会让我们小王爷有那自保之力,难道没看出来那些人根本就不在乎国君的死活嘛。”
有时候清楚原委反会深陷其中不能正常思考,胡一梦:“这您可就大错特错了,那改良版的夜留香并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若非某位高人一直不惜自损修为强行压制那剧毒人根本等不到我去救,用生不如用熟,所以现在我们只要不越过那红线人家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红线在我看来原本便是用来踩的,踩的越多那边便越是着急上火却又无可奈何,好比这眼下,搁平日巡城司早过来维持秩序了,人家即要借力打力我们又何不乘机壮大自身,即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利益永恒不变。”
刘广:“那然后呢,一夜之间几乎将天凉城里大大小小的世家全给得罪了一遍,因措手不及吃的哑巴亏事后放下嫌隙我们必将成那众矣所向,难不成这就是你想要的。”
胡一梦:“还是之前那话,平衡才是真的美,在我们未对某些人构成威胁之前非但不会遭受打击反会被重点扶持,对此历史远不止一次为我们诠释何为养虎为患。”
刘广:“这又如何能藏得住。”
胡一梦:“所以我这不才来者不拒嘛,除占山为王那勾当我可基本啥都干过,城主之位都能说给便给想来个小小寨主亦难不到哪去吧。”
刘广:“真是活久见,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想要奉旨做匪的,那需不需要给你弄个奉旨打劫令呢?”
胡一梦:“没有无所谓有自然最好。”
刘广:“能来点正经的干货不?”
胡一梦:“正经虽好奈何您给不了,除非你有办法令这世上多个第九军团,那样我便能让手底下的人以合法方式去抓丁了,当然就算是不合法亦不失为一种变通之法。”
后边的事尚是八字未有一撇又岂能说得清楚而神武军的运筹帷幄却不到人不服,且不说如此闹腾尚无人敢拉帮结派暴力相抗就算离城期间有些底层民众远远跟随亦无人阻拦,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到哪还不都一样,可惜这些人的向往往往只是脑门一热,备下的即只有数日之食时候一到又岂能避免挨饿,而胡一梦以各种方式筹来的粮草辎重虽仅够十万人一年所需但让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因受不得那饿而落草为寇却亦是万万不能,粮食的事可以事后慢慢想先解了眼下之急才是当务之急。
即有饭可吃跟着大阵又不愁夜里会遭山匪打劫直是脑子稍微正常都知该如何选择,原本这善事确是赔本的买卖,但当胡一梦查看人事资料的时候却惊然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技术宅这些人几乎一样不缺,至于技能达到什么级别且并不被他看重,如何不济亦总比一群睁眼瞎在那瞎白话要好。
距离不但产生美更能避免那不必要的相互猜忌,所以胡一梦此行并没那明确的目的地,但大队人马向东紧赶慢赶近一月才到达的怒江之畔却令他两脚再难挪半分,同来虽纯为凑个热闹但林雨画小王爷无论吃喝还是用度可是一点也没比平日低调多少,当然人家败的即是自家的钱胡一梦亦不好去说什么,何况再急改变亦绝难发生于一时半刻之间,养尊处优的小王爷能与同龄人分享美食在胡一梦看来那已破了天荒,且说到底这小鬼不自量力的毛病才真需要好好改改,胡一梦:“站住,一旁看着便好别给我添乱,会与不会是一回事,人家清心凝灵决是闲时便练,你呢,几乎每次都是我藤条上手才在那装模作样练一阵,体质方面原本便差天别地如此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以后别成天师父师父的乱喊,你这样的弟子我怕自己收了会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