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脑子有坑啊你,现在可是我们怕人家翻脸不认账,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血影:“唉,还是没明白。”
胡一梦:“不怪你,我也没想好,以下纯属建议,抢牙行、抢赌场、抢商号,总之想尽一切办法让这天凉城的人全去堵贞武王那军营。”
血影:“这不就是栽脏嫁祸嘛,早说这四个字又何需那千言万语,贼好办,老本行。”
胡一梦:“唉,我的人设,被自己亲手给社死了,但没办法啊,谁让自己实力不济呢,明早尚还麻烦三位陪我走上一趟,我用不着你们保护,姓夏的若敢不认账,别杀,废了他更具震慑力,倒不是我不想脏了自个这手,经过今晚这挡子事他防我更甚于防贼,要不你们现在过去。”
忘语:“天杀的天凉城。”
胡一梦:“怎么,有故事?”
忘风:“故事确实有,但全谈不上精彩,这老哥仅用一晚便输光了集魔渊五万灵石,曾几何时他可是数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长老,结果千古英名一朝丧,四处逃难累死狗,正常,能跑到魔兽森林避祸的哪个能没点故事,只是集魔渊离得这较近且我们的行事准则是人不为己天株地灭,现在这样至少我觉着,挺好,即没有非完成不可的任务亦没有必须履行的义务,最主要您的想法我有那么点跟不上。”
有人可虐自然是想留便留想走便走,不过说实话,比起行事诡异的忘风胡一梦更担心沉默寡言的忘机会失控,当然他也明白这类人真要是会失控绝不会拖到现在,人多可并不代表场面必定血腥,虽戎马半生但夏冬雨可从未如此狼狈,昨晚他可几乎是彻夜未眠,若只是单纯的彻夜未眠自不至于憔悴至此,闹过一阵之后的短暂停顿绝对只是高潮之前的储力,术士有专攻,此一类事血影确是啥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夏冬雨:“至于下作成这样嘛。”
胡一梦:“下作,您这说的不会是我吧,若我说自己什么也没干,您信不?”
夏冬雨:“…自然信,这种事您只需招呼一声全不必脏了自个这手,但若我没猜错这顶多只是您计划里的其中一个环节。”
胡一梦:“淘气,看破不说破,这事您确实不如我。”
夏冬雨:“哦,您指的怕是他们几个吧,被您那般教育我这不获益良多嘛,怎么,这是看上了?”
胡一梦:“哪能,虽非君子但我亦不喜夺我所好,但人要如何选您总该划出个道吧。”
夏冬雨:“若我说不呢。”
胡一梦:“呵呵,权力面前老来得子确亦不过如此,一早便料到了,人一旦有了点身份及地位便会像您这样天真的以为自己无可替代。”
夏冬雨:“别太过分啊,这可是在我的地盘。”
胡一梦:“那又如何,您要我死我未必会死而若反之,活着不香嘛,其实您这品性我并不讨厌,真要是换了别人还得重新适应不是,但您若执意要一条黑道走到底嘛,可以理解必须配合,十,九,八,七…”
夏冬雨:“别数了,这局全当是您赢了,但我还是很好奇您要如何取我性命。”
胡一梦:“有何不可,明暗各一手,当然这中间并不包括那阴与黑,黑您亦是行家,至于阴,那窝囊国君所中之毒非常特殊,您怕是不知道那独特的气味无论多久都逃不过我这种人的鼻子,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于我虽谈不上难但父仇不共戴天,您死我手里确实不太合适。”
夏冬雨:“天地良心,这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可干不出来,顶多也就手欠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此事关系军人荣耀切不可以讹传讹。”
胡一梦:“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意思也就是花钱找人办事是高尚脏的是自己这手才有损您毕生追求的军人荣耀。”
夏冬雨:“就算是花钱雇人亦绝不能容忍这种软塌塌的慢性毒药,这是对对手极大的不尊重。”
真是神人才能明白的歪理,胡一梦:“喊的那叫一个惨啊,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此类军人荣耀怕不过是你们这些少数派因需而要的想当然,毕竟人只需要对自己负责,麻烦事直接推死人身上便是,又或者,您才是那头被人找人背锅的驴,文文文,巧合一多便不止是凑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