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旁人作为源宗大老长的杜挽焉就算是看不惯顾及身份亦绝不至于如此失态,而胡一梦不是旁人,他的破坏力杜挽焉可是记忆深刻,摊上这种货面无能突破可并不代表力聚一点眼前这看不见的护盾照样扛得住,不过这显然是主人家的瞎操心,再怎么胡闹客随主便那道理胡一梦还是懂的,胡一梦:“放心,只是来了生命之源就算是不泡澡起码也得泡个脚。”
杜挽焉:“泡脚…唉,你随意,反正这脚你真个要泡我们这也没人能拦得住,玲珑,你招呼一下。”
胡一梦:“诶,听我句劝,别乱来。”
杜挽焉:“这不废话嘛,都知道它不是那糖了我又怎敢乱来,且就我这身份亦不允许我乱来。”
胡一梦:“这牛气,不就个大长老嘛,照我看,也就那大。”
大长老被气得面红耳赤下属可咽不下这恶气,玲珑:“下流。”
歪理亦是理,何况胡一梦无论道理还是歪理皆能说得头头是道,胡一梦:“下什么流,她心大你心也不小,别忘了之前如果不是我你早不知灌了多少碗孟婆汤了,秋月,麻烦你多担待着些。”
池秋月:“是。”
受治于人尚会被人瞧不起何况这眼下下界的池家人还全得唯二哈马首是瞻,即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掉毛的凤凰不如鸡为图日后自得夹起尾巴做人,胡一梦:“得饶人处且饶人,眼见尚未必为实何况武天若找的是你们天门只怕结局亦差不离,信任从来都是华丽且多变的双刃剑,但你们也别忘了武天为何会忽然性情大变,希望一旦破灭,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视作阎王爷送来的催命符,就算兔子急红了眼亦照样能把人给啃到体无完肤,到时我保证二哈理亲二不认,无论两败俱伤还是同归于尽都是你们自己种下那因所结的果,意思可懂?”
林羽牧:“胡小哥这是想我们去当那说客?”
胡一梦:“说客,不至于,顶多也就传个话交待一声,欲成大事者不可拘泥小节,差不多就好了,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即是缺之不可又何必互相伤害,话听着事记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十指各有长短各有其用,比起池家人你们天门才真是无论干什么的都是半桶水,同样都是拨乱反正的货你们天门对静柔那些个天生倒是处处巴结。”
林羽牧:“呵呵,这不是胡小哥你教的好嘛,实用才是硬道理。”
胡一梦:“唉,真是说一句便信一句,不过实用确是硬道理,但看事不能看表面、看人不能看眼前,不试着去了解旁人又何能认清自身不足,世上的事从来都是各有各烦、各有各忙,古哥,带着剩下的人给我掠阵。”
百转千回来这又岂止是想曲静柔带人研究一下阵法,不过将所有鸡蛋放同一篮子从来都不怎么稳妥,以泡澡为托词行天眼之事虽能瞒过此处的大多数,但一日之内的第二回全力运天眼则远不止是勉强那么简单,虽深知欲速则不达那道理却奈何因好奇而死的猫都曾天真的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区别是胡一梦的自信并非尽是源于自己这经武天千锤百炼的躯体,圣鼎拥有的强大修复能力才是他的最大依托。
纵是如此欲探此处之秘仍需找到那最佳位置,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就是胡一梦千挑万选找到的座不但高度优势不太明显自石里渗出的灵泉更是直连是都难游,寻这靠的即非天眼而纯是直觉又岂能逃得过打脸,所以尽管是累得不行有些感慨依旧是情难自禁,胡一梦:“至圣至邪虽多是邪难压正却鲜见这舍近求远。”
虽就在身侧但这半日胡一梦以天眼具体发现了什么全程戒备的古战可并不清楚,古战:“…但不知这何处近何为远?”
胡一梦:“但不知,嗯,果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挺好,文明用语才能能做个彻头彻尾的文明人,至于何为近,远在脚下,何为远,近在眼前,待我休息够了便让你们瞧个新鲜。”
身下便有现成的生命之源恢复又岂需依靠那些到喉难到肺的低阶丹药,而就算是滋阴补肾兼壮阳的圣泉若无圣鼎相辅这经久不散的薄薄一层亦顶多能拿来润润喉,但无论全心于事的胡一梦还是全心于人的古战皆不清楚冰域天皇之内尚有久未现身的白韵秋风,不过遇上这其上圣水涌而不坠的诡异巨石纵是白韵秋风亦只能丝丝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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