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你这衣柜里怎么全是女装?”
胡一梦:“这不废话嘛,你看我办理入住那会可有带那行李,即是一路人又哪会不知纳戒,至于我纳戒里为何会备有女装嘛,说实话,我也不清楚,看着好看便买了根本没什么特殊的想法,来回我这即不差钱纳戒亦不缺那储藏空间,啥都买些,早晚都会用上,而穿里边的那些你想想也知道是没可能的事,真要是备了那些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变态。”
玲珑:“算了,我还是穿浴袍吧。”
需要的都在那挂着自还不是玲珑喜欢什么便穿什么,不过纳戒玲珑虽亦有能往里塞的东西却未免有些寒酸,玲珑:“吃了你的糖还你一壶酒,咱俩谁也不欠谁的了啊。”
对于炼器材料胡一梦或多少有那么陌生但对酒他的追求可全不能以刁钻来形容,胡一梦:“一壶稀疏平常的桂花酒就把我给打发了,瞧不起谁呢,如果没猜错我新收那小弟的药材是跟你们买的,糖果,我那些洗髓丹药材的用量虽不是很多但几乎每样皆有少许。”
玲珑:“…不会吧,你不早说。”
胡一梦:“早说,不,是我应该早写一句此药危险,勿碰,若是说现在不迟不早刚刚好,就出去放个风你人便晕我屋里了若这都能早说我岂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早说也得知道对谁说嘛,这样吧,你的酒收着,这几瓶灵酒你拿回去尝尝,无论如何都是你帮我试出了那丹药的不足之处,纳戒也不用还了,就个即无需滴血亦不会认你这主的垃圾货色,高端产品我想倒是想奈何独缺那一味天宇晶便已注定只能天地两隔,上古遗物,找这玩意直还不如存灵石去拍那上古成品。”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何况还有那物以稀为贵,别说上古珍品他眼中的垃圾货色在下界可已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了,玲珑:“唉,就你口中这垃圾货色存储空间亦是我这只的百余倍,而就算是我这种三十乘三十的纳戒源…原亦极其稀有。”
这半道拨乱反正的话又岂能免怪,当然人家即不愿说破胡一梦亦懒强求,毕竟玲珑这修为在他看来顶多亦只是比江永志强出丁点,他又哪里知道在灵气稀薄的下界中间差的这丁点极可能得用一生一世去追赶,也正因为下界的伪丹师太多碰上他这么个真货才会令人疯狂砸钱,而变化总是来得不合时宜,在浴室换好工服想要离开的玲珑推门便撞见门外静侯的江永志也还罢了,更邪乎的是这一惊居然令其直接晕倒在胡一梦怀里,江永志:“胡爷,我不是故意的。”
胡一梦:“故什么意,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进来关门,你我没脸没皮人家姑娘日后可还要做人,还有,碟子里的那些丹药你最好碰都别碰,她就是想试那新鲜才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的。”
即要做那忠心不二的小弟这种时候江永志自是让干啥便赶紧干啥,不过任他门关得再快,屋里没有的针孔式报像机走廊可本就装了不少,何况胡一梦这还是双推门的豪华套房,真是想要漏看都很难,但胡一梦的身手眼下酒店几乎无人不知,报警之前自得先来做做协调,再怎么说齐律人给胡一梦开的亦是豪华套房,而涉嫌被下迷药的即是酒店的第一责任人出于重视杜挽焉这趟亦是避无可避免无可免,杜挽焉:“都去忙自己的活吧,需要报警的时候我自会通知,愣那干嘛,关门,是嫌自己不够麻烦还是嫌给我们找的麻烦不够多呢。”
胡一梦:“没,就是您这打扮,滋,很特别,像极了正准备去参加某种仪式,至于您自信满满的脸蛋和身段嘛,美女见太多是装了那惊您也不信,而您此行要搞清楚的事实,其实我亦有此迷糊,为避免这意外我可特意和她聊一个多小时,但放心,此事我一定尽力,毕竟她是误服了我炼制的丹药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说来也怪,哪哪都正常但人就是不醒。”
没那三两三又怎敢上梁山,而径直进入卧室的杜挽焉虽是兴冲冲的撞进主卧但把过脉后却是一脸惊容,杜挽焉:“赶紧把你炼制的丹药拿来给我瞧瞧。”
胡一梦:“桌上那小碟子里装的便是,要不您还是边看边说这到底什么情况吧,我都快急死了。”
杜挽焉:“没什么事,只是长期未能精进的修为突然冲破瓶颈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原本你的调理很到位一切都会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却奈何推门又受惊吓才会导致眼下这晕迷,让她静静的睡上一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