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能:“老大,日后我一定改掉这毛病。”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但信任的建立靠的往往不是天价礼物而是言而有信,童言无忌但童眼亦善辩真诚与虚伪,不过很快胡一梦便明白陈忠能那有钱任性的毛病随谁了,陈友财:“萧雅怡,谁让你给我家孩子买雪糕的呢,难道不知道雪糕吃多了会蛀牙嘛,别以为自己个二流明星攀上我家楠楠便能飞上高枝变凤凰,在老子眼里,哎呀、哎呀,你谁啊,难道不知道我陈友财是谁嘛,撒手,不然让你把牢底踏踏实实坐穿。”
这老掉牙的桥段虚有其形的狠劲又岂能奈何得了胡一梦,所以全程虽是即未动粗亦没骂街但胡一梦好歹算是给萧雅怡出了一口恶气,何况陈友财那当爹的可以畏惧胡一梦这光是看着就很吓人的铁拳姐妹交待的事萧雅怡却必须办好办妥,胡一梦:“你还跟着干嘛,这可不怨我,是他抓着我而不是我拉着他,真是奇了怪,我这凶巴巴的臭脸怎会如此招小孩子喜欢?”
萧雅怡:“看着确实不怎么友善,但能给人一种安全感,但如果你真要是就这么一路拽着他去第二人民医院要不我们还是打个车吧。”
胡一梦:“这事你怕搞错了,我只是听不惯那家伙对你说话的语气,一看就是那种不劳而获的软饭男,兜里多了几个臭钱就当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珍惜物种了,德性,太拿自己当回事早晚会招雷劈,那滋味说真的,不怎么好受,但慢慢的慢慢的你会享受那无处不在的酸爽,再然后人便会迷失于其中难以自拔。”
真是什么事到了胡一梦嘴里都容易出现主次难辩,萧雅怡:“瞧你这说的就跟真的一样,哪可能,活人一劈立马就成干尸了何来那然后,这事小学课本就有教…这是?”
胡一梦:“雷纹,我这人平生最恨的就是满嘴跑火车的大话精,监控之下人移交,不怕事归不怕事但我并不想搅和进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头,那种跳梁小丑即不值得我浪费时间更不配我为之浪费精力,有这监控就是好啊,几句话的功夫专属于我的导航便会到。”
虽确是几句话的功夫但这哪里是什么导航根本就是一支各大知名品牌应有尽有的杂牌车队,而胡一梦不过手一扬这些人立马便放慢车速于一旁静静跟着,场面虽震憾但这些车即来自同一座城市认识其中几辆亦很正常,萧雅怡:“哗喔,徐丰商务,任远金融还有楠姐那李氏集团的迎宾用车…你到底什么来头啊。”
胡一梦:“上你楠姐公司那车自个打电话问去…麻烦让这些人也都散了吧,需要的时候影都不见不需要的时候成天半道闪出来刷这存在感。”
即是货真价实的高智这说起话来又何需指名道姓,且人类社会惯用的通讯设备在高智看来尽是些难登大雅的俗物,忧米:“哪有,我这是在给你增加游戏难度,好好享受这难得的假期,不比荒郊野地这城里可是满大街皆有监控,以为自己隐形的呢。”
还真是个无论遇上什么都能想出整人恶招的主,离得较远的陈友财是啥也没听见只能隐约看到车门是胡一梦给开的自家那从不让人消停的儿子亦是让人滴溜着给强塞进的车,若连这点事都无能分心操办胡一梦还不得挖个坑把自个埋了,胡一梦:“就他,没劲,还是赶紧把人给放了吧。”
忧米:“游戏规则,只能用拳头。”
胡一梦:“滚,瞧不起谁呢,对付他这种难登大雅之堂的货色我直就连磨这嘴皮子都嫌多余,但我还是挺期待得到你最强助攻的他能多少给我一点惊喜,唉,没了那些碍眼的破车空气都清新点,旅游啊,确是一个地方呆到发霉的家伙去别人闲厌的地方寻这新鲜感,冰糖葫芦,试试就试试。”
这一路逛一路吃虽是点滴皆没浪费却亦谈不上撑,对吃与不吃全无区别的胡一梦而言一切只为图个新鲜,全额付款一串冰糖葫芦的钱只取一粒、一份臭豆腐只要半块、一只烧鸡独拿只鸡腿,悠闲到直如全不差钱的外地游客陈友财派来的跟班又岂会把人跟丢,不过有些原本不被看重的地方因为某些人可会成为禁区,所以胡一梦能大模大样凭证件往里走旁人却只能站那干瞪眼。
而原本奄奄一息的病人眼身体一切指标皆达正常水平胡一梦自然无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不算过分,林院长:“要不还是去招待所歇会吧,再怎么说人是铁饭是钢。”
胡一梦:“误会了您,我只想让自己这腿休息一下,绷那么久多少有些僵硬,吃喝一类来点白粥便好,接下来几日我得全程在这盯着,最好能顺便帮我抓点药材。”
单子都老早就给准备好了又岂能不是早有预谋,而林院长接过单子一看先是一愣、后是一呆随后便只剩下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