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别,自然点挺好,随便往身体里塞这垫那早晚一身毛病,何况之前或许是我闹的误会但这次她是真把我卖了,唉,犯贱啊,居然有那解脱感,不求你谅解亦不求你理解,该怎样自然还是怎样,强求不来亦避它不过,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我不知道,能这么静静的躺树上一起晒晒太阳亦很是美妙,谁知道明早的太阳我们还有没机会看到,天晓得这星舰会不会点火便炸。”
洪美仪:“你这未免也想太多了,技术上的事交给忧米便是,反正教你也不懂,好了,休息时间就快结束,我得回去好好练习,尽量不给你拖那后腿。”
男人确爱犯贱,若洪美仪一味说爱或是临别强吻胡一梦绝不至于生出这不甘,看得一阵风景更是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就他这走哪都会看看环境的性格无论藏哪还都会现形,不过他是即没料到眼下军队撤离的基地会实行军事化管理更没料到总教官会在玻璃后边躲清闲,胡一梦:“古哥你这是拿他们当新兵操呢,怎么不多陪陪自家那未来那老丈人。”
古战:“别听人瞎传,我和她只是战友关系,且原本这事亦有你一分,只是忧米说你没必要,道理很充分,傻成你这样的若再被条条框框圈着只会变白痴。”
胡一梦:“唉,这话像是他说的,不过我很好奇他们这么练修为怎会大幅提升。”
古战:“这也需要解释,人虽不少但直就连筑基都没个,二哈在那趴着又岂能不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高级班在楼上,九位分神期高手以身作则无论谁不老实都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唉,羡慕他们的修为不羡慕他们的处境,纯就像是让干啥便只能干啥的人形工具,可怜又可悲,做人虽想简单点但那样未免也太简单了,武天,说真的,我对那人没什么印象,只依稀离远见过个背影,做人低调到直有那么点招人恨的主不料才是藏身于幕后的大BOSS,确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胡一梦:“也许吧,这世上谁都能说他的不是独我不能,曾几何时我甚至当他是家中长辈,只能说欲望令人成长而毫无节制的欲望则会慢慢将人带入深渊,知足常乐,唉,倒是忧米这临阵磨枪令人心里没底。”
古战:“他没告诉你出发时间推迟了?我们都以为这事你绝对是第一个知道。”
胡一梦:“应该是怕我唠叨吧,不过美仪似乎也不知道。”
古战:“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又何来今天盼明天希望在眼前,但具体的出发时间我们也不清楚,怕是遇上了什么一时难以解决的难题了吧,操心不来,来回这星舰上的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直就连换个灯泡都不知该从何处入手,如此高科技直就是全无人性。”
胡一梦:“滋,土老帽,人家这自动修复环保节能还能大量节省材料及人工,夜里打着灯笼都未必能遇上的好事有没人性又有什么关系,且真要是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秦总工又岂会带着手底下那些人没日没夜的忙依旧毫无头绪,滋,那也个执着的人啊,免费给他看病都全不领情,当我什么人呢,一般人哪有这福利。”
古战:“别说,回去当天就病倒了,只怕现在都还在加护病房里吊生理盐水呢,如此痴迷于自己的事业,不知该如何评述,为了完成任务我们虽不惜牺牲生命但没把握的仗绝对不打,因为那样不但会有无谓的牺牲更会暴露作战意图,但任何牺牲都是为了换取战争的最终胜利,想来他眼下的情绪已直入谷底,身上的病好治心里的病,唉,真不明白这都五十好几的人了,生死早已见惯又还有什么想不开。”
胡一梦:“所以你是军神而不是那科研工作者,你先忙,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古战:“就知道你梦哥仗义,别找人问了,天明市第二人民医院六一六房。”
胡一梦:“…怎么感觉你这是挖好了坑等我往里跳呢。”
古战:“没有,绝对没有,美娜她父亲正好是他的主治医师,世上还真就有这么巧的事,若我没立这军令状老人家又岂会放下手头的工作陪我走这一趟,帮帮忙,我这也老大不小了,多少还是有那么点急。”
胡一梦:“切,你这变脸可直比翻书还快,都不知该信你哪句好。”
古战:“那自然是信我无奈的这句,区别是我尚未想好要如何和说你正巧把事聊到他身上,至于你说的变脸,没有妹子看得上眼难不成我还光荣啊,人要脸树要皮,做人得低调一点,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一段有始无终的错爱,又不是没试过,所谓军神不过是表面风光的可怜人,之前我不过是电影看得太过投入听到爆炸声立马将人扑倒在地,如此流氓我耍的除了憋屈还是憋屈,这身体的本能反应我哪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