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滋,因为白韵秋风是神族遗物而冰域天皇则是魔神出品,没打起来便已很是不错又何谈沟通,且它俩真要是能以言语沟通我这人岂不纯垫底,真让我意外的是白韵秋风变态至此居然仍未孕育剑灵,没有剑灵的神剑直就像是人没有那魂,但如此神物真要是再有剑灵则真不敢想到底谁拿捏着谁,盈有余而满招损,所以今天你中头奖了。”
曲静柔:“头奖还是不要了吧,我可不想永远保持现在这样,再怎么也得永远保持那二八年华,何况你不总说我的安源炼体决三天打鱼五天晒网嘛。”
胡一梦:“比起那安源炼体决像你这般老成的小丫头我更难适应,且有了琼脂你想的那二八年华于我直如儿戏,当然也正因为它是琼脂所以你的意愿才不容无视,否则弄出个丑八怪我也帮不上那忙。”
曲静柔:“我要俩酒窝。”
胡一梦:“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挺好,若有若无更具诱惑。”
曲静柔:“对,诱惑的左脸配右边的脸瘫,就这点要求,你自个看着办吧。”
胡一梦:“不对啊,怎么这说着说着倒像是我求你了,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嘛,如此算是谁欠谁的呢。”
曲静柔:“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胡一梦:“才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呢,但朋友之间本便该互帮互助,我的条件很简单,从今往后先办事后谈钱,除此之外…去中天的队伍我给你留了名额。”
曲静柔:“滋,就是得了你这好处日后我得做那任劳任怨的老黄牛?”
胡一梦:“没事别侮辱人家老黄牛好不,人家干再多的庄稼活顶多也就多吃几口草,你,我现在这兜就直比脸还要来得干净,若你确实放不下你姐我亦可破回先例,不是我小气而是那地方太过凶险并不适合弱者。”
曲静柔:“弱者,你看缅南那种地方像是圈养热带观赏鱼的池子嘛,能活下来的全是清一色的斗鱼,不多,暂时我只跟要你六百个名额,且就算你不愿帮忙我亦有大把办法自忧米口中套到那时空通道的具体位置,天生从来都是文武兼备。”
谈判一事纵然强势亦终有妥协,胡一梦:“我们在中天站稳脚跟之后你想带谁都行,先头部队不宜大张旗鼓,否则无论战力多强都难逃被人团灭那下场。”
曲静柔:“你该不会是想我这弱鸡去当那开疆拓土、无中生有的先头部队吧。”
胡一梦:“滋,知道差距才能逐步补齐短板,此事若靠说,我人傻钱亦不多更何谈见多识广,何况专业上的事与之对口的专业人士才能一眼就明,而炼器一事纯属于想象流的我…对了,制符应该亦归于炼器,这本符语录还是你来研究的好。”
曲静柔:“你这到底都什么逻辑啊,炼器的祖师爷再怎么说也该是铁匠而鬼具体能不能画符我虽不太清楚,但电视里不也有演嘛,芧山道士擅长于画符降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的事,不过我们天生倒还真有不少的假道士真神棍,宝贝交我手上出不了错。”
胡一梦:“假道士真神棍,滋,虽是人贵自知但像你这样以胜利者的姿态将纰漏说出可真不容易。”
曲静柔:“你不也说人贵自知嘛,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们天生只是人多且心齐而知道更多,将各类讯息稍加利用便能以极低的代价赚到那第一桶金,只能说这世上被骗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盲目自信的贪婪而一种人则是原本身上便有屎,第一种钱手尾太多不利于我们长期潜伏,而第二种人本就直如惊弓之鸟我们又何难于就势敛财,且对这种人下手更容易钱权两得,此一类事不但水深且贼多讲究,千百年积累的经验即无能言传亦无法身教,所以嘛,六百不行六十也好。”
胡一梦:“到底得有多怕死才能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不过有这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帮手,确实能省掉不少的麻烦,那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曲静柔:“没呢,你既然说我是胆小鬼,能享受全程无痛服务不?毕竟我的志向没你们那么远大,差不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