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美仪:“郁闷着过是一天,开心快乐也是一天,太慢了,你不是很赶嘛,动起来。”
胡一梦:“急什么急,那么丢脸的事总得让我缓缓吧,顺道调整一下心态、稳定一下血压,呼…唉…咋我这命就那么苦呢,好事没我分这没脸没皮的恶心事总少不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完美男神形象瞬间崩塌,全不知道这都在瞎忙活个啥。”
洪美仪:“说真的,对此我也有无限好奇,那曲家的妹子你是喜欢大的还是迷恋小的呢。”
胡一梦:“嗯,这个问题涉及人家的隐私恕我不便解释,总之无论大的还是小的你我都惹不起,之前我挨的那黑枪还记得吧,人家手底下这样的狠角色成千上万,放养状态依旧忠心耿耿,不到人不服啊。”
这种事都敢说能说自是笃定洪美仪对此除哑忍亦没啥办法,但他到底还是小瞧了女生旺盛的报复心,不可否认陆遥确是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经其调教没几天的洪美仪可亦不是省油的灯,虽被欺负到了脸上典静欣却挑不出任何毛病,至于一旁的曲静柔为何并未因此发作自少不了胡一梦以眼色从中斡旋。
理论上讲他胡一梦确不是那做生意的料,以量计算他为此掏的可足是洪美仪的两倍,确实赚到的亦只有洪美仪那好心情,胡一梦:“谢谢哈。”
曲静柔:“谢个啥,此一类事早已见惯不怪,何况比起她那忧米才真不是个东西,得了好处想独吞遇上问题却又找你枪手打圆场,真想拆开看看里边到底有没那心。”
胡一梦:“心自然是没有滴,倒是你啊,瞒的我好苦,千万别说你对此全不知情。”
曲静柔:“切,骗你是有金山还是银矿呢,那阴阴湿湿的家伙藏的极深,真到发现问题又明显是场好戏,来回可乘机狠宰你一笔又何必急于行事,话说你这人也不是很老实,居然背着我们曲家藏了这许多的私。”
胡一梦:“这说的什么话,答应的东西我可一样没那全给了,就算是请帮佣不还多少得给点雇佣费嘛,何况你找的那岛周边又怎会恰巧有星舰的残骸,你们天生的秘密我懒打听我的难堪也求你放过,话说这年头又有哪家白痴还用这飞艇招待贵客。”
曲静柔:“白痴,但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屁颠屁颠就上来了,听好了,一是古老正时兴,二嘛,眼下显是你急我不急,有什么事就说吧,偷偷跟着我来这驾驶舱总不会是为了学习如何驾驶飞艇嘛,这话说了就算我信你自己怕亦会笑掉大牙。”
胡一梦:“你这话说的确有够阴损,我确不想打听你们天生的秘密却奈何因好奇而死的猫虽可怜但被好奇逼死的鬼更冤。”
曲静柔:“虚伪。”
胡一梦:“虚伪,我可从没说过自己要做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且我的便宜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占,不好意思哈,像我这种纯小人最喜欢耍的便是反复无常,驱魔丹,要求可真低。”
虽痴迷于炼器但胡一梦话说得如此露骨全无需回味又岂能不明,曲静柔:“看样子我们身上的事你已找到了解决之法,不妨先说来听听。”
胡一梦:“又是我先说,你凭什么,现在可是我手握你们的命脉而你们天生的事我只是想听个新鲜,孰轻孰重直都无需靠称又何来权衡利弊。”
曲静柔:“你。好邪恶。”
胡一梦:“邪恶,不至于,只是眼下一手好牌全在我手,讨债而已,这么快就忘记自己之前那嘴脸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恩不分早晚,嗯呐,痛快点,痛过之后才能真正享受快乐,现在这感觉就一字,爽。”
三十年河东摸鱼、三十年河西抓虾,欠的债终归是要还的,何况比起之前胡一梦那忙死累活曲静柔不过是张口说上几句,何况有些秘密原本就没有守那必要,自以为捡了便宜的胡一梦随团进入这再次沧海浮沉的星舰才明白自己又被人给白捡了便宜,胡一梦:“…你说的这资料上似乎基本都有记载啊。”
道理谁又没有,且似乎曲静柔的道理还更占理,曲静柔:“若照这说法你具体实施的时候我们一样什么都知道,区别不过是早与晚,以时间来算确是你比较划算,何况按字数你只说了噬灵虫三字我可整了老长一串,最主要这星舰我和你一样是头回光临,里边有啥没啥我亦和你一样心里没谱。”
如此原本简单的问题反而复杂了,胡一梦:“那你们为何知道这星舰的准确坠毁地点却不会摆弄星耀?”
曲静柔:“滋,这问题你自己身上不就有现成的答案嘛,你母亲怀胎十月生下你为何你个做儿子的全不知道自个那妈长成啥样,说白了我们天生亦不过是女娲掐人时往里多塞了点东西,睁眼无论看到什么皆当神谕,哦,当年那石柱上的记载与这星志虽有出入却基本大同小异,事实证明身受重伤的神仙亦会犯浑,且这些事显然是你问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