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人要脸树要皮的好不,我就不信你脱了衣服还有闲情替我操心。”
池秋月:“有何不可,鬼才信你全程闭眼呢,我好看不。”
眼虽确曾睁过一瞬但胡一梦如何能耐亦逃不过天性使然,所以他和世上大多数男生一样首先看的并非那脸,而一觉不对立时闭眼又何谈那然后,胡一梦:“挺…美,行了吧,还是老规矩,我只折腾你这背…嗯,整条手臂酸酸麻麻的,谈不上难受却也不怎么舒服,忙你的去,在身上试试。”
噬灵虫在胡一梦手上确是无所不能,强行打入体内的符文居然也能轻松抽取真是看到人一愣一愣,而被人几乎看光的池秋月又岂会错过这收回成本的机会,当然这种时候关注重点自不是胡一梦这身健子肉而是细节,但手臂试过立时便换躯体显然还是急了点,别人不好说能看到胡一梦抖成筛子的机会可并不是很多,不过制符一事胡一梦虽亦是外行以身相试却能掌握全无掺假的第一手资料,最主要但凡意识不失再苦再痛他亦有办法和能力找到突破点并逆转乾坤,就是这噬灵虫直接往胸腔里钻可直接把一旁的池秋月给看吐了,虽说强忍吐意无限的她最终还是傍上了马桶哥但卸下伪装之后自仍需将不少时间花在仪态仪容的打理上。
等身着浴袍的她忙完黄花菜虽是没凉但呆坐于床上的胡一梦却已换上一张精神焕发的俊脸,思考问题时的男生最是迷人何况胡一梦这长相虽属于有那么点欠揍的痞相却亦是百看难厌那款,或许正因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阅男无数的池秋月亦忍不住看呆了,而屋内时间虽直如静止却亦在静静流逝,胡一梦:“…哦,原来是逆向运转,个坑爹的脑残货真是害人不浅。”
想明问题自得乘印象深刻赶紧将符语录上找到的错误一一改正,等他忙完池秋月早已罚站近两个小时,鲜少如此认真思考问题的胡一梦自以为问题出在别人身上,胡一梦:“还忤那干嘛,赶紧的。”
池秋月:“。我。你。唉,算了,怎么解释也还是我的错,但能不能不用那虫子?”
胡一梦:“它是关键,你说呢,何况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亦是我的底牌,放心,石化状态下的噬灵虫并没你那么恶心,甚至有了它你直能百毒不侵,唉,说白了以你眼下这点灵力根本不足矣维持这养脉符,而我这武魂则比我这主人则不知要强出百倍千倍,经此一事我发觉符篆和阵法区别并没我之前想的那么大,符语录上记载的符篆都有注灵点而阵法那阵眼则不可或缺,如何选择只看你是想三天两头浪费天羽符在我面前玩脱还是至少一年半载无需操心后事,这一年半载只是我的保守估计,具体如何时候未到谁又清楚,没准澳岛之行我便交待在那也不一定。”
如此的深度捆绑此时便说除让池秋月认清现实亦是要她一个态度,可惜此时的池秋月明面上能代表的只是自己,而即便如此亦并不代表她全无后手,如何不济这女人亦是兴宁丹府的府主,池秋月:“放心,澳岛之行池家肯定会不遗余力,此行丹府那边我多少还是做了点安排,但你得跟我保证绝不对池家人出手。”
胡一梦:“你这说的出手怕是生死鉴吧,行,我答应你,但人性本贪,你都无能例外又何必替旁人瞎操那心,何况池家顶多亦只能算是被我看上的一块踏板,眼下尚可能还有些用处,日后,谁巴结谁谁又清楚,且直还无需等那日后,这不就有你个现成的兴宁丹府府主被我拿捏的死一死嘛,所以现在需要认真考虑的是你自己,一步错步步错,横看竖看我都不似那善心泛滥的老好人,真正认识虽没几天但我还是忍不住替你憋屈,左边是断崖右边是绝路横竖都难逃一死,不,若你能放下身段舍弃一切顶多也就活成狗。”
池秋月:“你这人啊,真是什么都好就是这嘴贼欠收拾,偏偏我的手段对你全无效果,若真能舍弃一切还找你帮什么忙,就一个问题,日后如何称呼,人要脸树要皮,你懂的。”
胡一梦:“随你喜欢,我要的是忠心又不是戴着舒服那帽子,当然若能顺便把我给你的丹药卖出个好价钱自然更妙…顶多好处对半。”
池秋月:“少来这套,到时能你九我一便谢天谢地了。”
胡一梦:“滚,你价格上打斧头我岂不亏更多,街外钱大家赚,若觉受之有愧大不了材料部分你自掏腰包,血契。”
中天的血契可绝不是拿来开玩笑的,真要是违背契约人可直接会爆体而亡,这倒不是胡一梦要喂肥再宰而是除此之外他暂时亦没那更好的门道,且万一合作并不愉快寻着机会大不了中止合作,所以这血契与其说是套住了他更像往池秋月脖上套上了缰绳,毕竟材料真要能卖出丹药价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丹师或药师,若仅是如此自不足矣让池秋月乖乖入套,滋灵丹虽是丹药界常见之物但就算是顶级丹师至少十年才会炼出一至两枚纹丹而胡一梦这随手一把里便至少有六枚九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