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丹药品阶越高便越容易给自己招灾的麻烦以及为何池秋月能全拿数枚灵石一张的天羽符不当回事的问题解决的虽都还算完美,但条件再丰厚亦弥补不了胡一梦心中的遗憾,所以有些话若不说他即觉着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眼下已凉在棺材里的池秋月,胡一梦:“故事虽无论情节还是煽情都非常到位但你堂堂丹府府主肯为此如此费心只怕发生在秋月身上的事故远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池秋月:“唉,果然还是瞒不过你这同行,但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胡一梦:“不为什么,只因为你体内那灵脉是我给弄的,你们传承的血脉虽别无二致但你传承的血脉显曾严重受损,丝丝缕缕编织成网我又何能不往阴谋论上想,世上没那不透风的墙,瞒得过旁人亦瞒不过自己,此事若不清不楚你别忘了我手里的牌即有你心心念念的灵脉更还有生死鉴及噬灵虫,信任从来都不是靠嘴上随便说说,诚意有没有我若无能分清辩明又何能活到现在,要不,我给你起个头,正因为血脉受损所以你迫切需要一个平日里全无需露脸的替身。”
池秋月:“阴谋诡计果然还是玩不过你,事已至此我便跟你实话实说好了,当年出事一部分原因确是我错佑了她当时的能力,而如今我是想放下却又放不下,池家的利益尚在其次,最主要还是我不甘心就此沉沦。”
放下才能拿起,对已成即定现实的过往纵恨到咬牙切齿历史亦不会有任何改变,胡一梦:“…滋,行,过程虽已无从考究但理由我尚还能够接受,即如此还剩下那然后就别藏着掖着了吧。”
池秋月:“这些我们一会再聊,要不眼下还是以逝者为大。”
看样子胡一梦若办不到这第一步后边的说了亦是白搭,不过如此妥善保管池秋月的遗体又岂能没那特殊的想法,欲知下文胡一梦自得硬着头皮露上一手,出于对逝者的尊重胡一梦这次可并没直接上手,而理论上讲他手再巧亦无能和近百只噬灵虫比起数量优势,如此全方面高精度的肌体修复且本就非是无中生有从某种意义上讲直和炼器没啥两样,但二者虽有相似之处却又差天别地,毕竟炼器若失败只要舍得那钱便不难搞到全新的材料。
但经他不懈努力获得的成功可仅仅只是万里长征头一步,胡一梦:“有病吧你,血脉一类我直连具体在哪都不清不楚更何谈移植或修复,但若是滋养血脉嘛,符语录上倒确是有个养脉符,诸脉皆畅,应该是吧,没试过,介不介意给我当回小白老鼠,亦没准我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池秋月:“唉,除此之外我也没啥更好的办法了,怎么说呢,你炼的丹药品质虽…呃,经常令人意外,但作为丹府府主我可还要应付三年一度的考核,一票人在那盯着想做假都难。”
胡一梦:“意思也就是你曾造过类似的假罗。”
池秋月:“秘密,彻底没了。”
脸都丢进了垃圾桶守那秘密又还有何用,不过这绕了老半天才等来的亦不过是些老掉牙的权权交易,确是到哪都少不了这古老亦时兴,而无论收获如何答应的事亦终得如约奉上,当然这头一回制符不但材料全无讲究画好的符纸更连事主亦觉一塌糊涂,池秋月:“弱弱的问句,你确定这不是那催命符。”
胡一梦:“练手而已,没那么多讲究,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继续脱吧。”
池秋月:“…还来,真当我这天羽符是天上掉下来的呢。”
胡一梦:“啪,那要不直接把符纸贴你这脑门上,滋,真有点像被僵尸道长赶的那尸。”
以池秋月的家底事关前程天羽符浪费个几张确亦算不得什么,但毛笔一丢胡一梦换上的可是噬灵虫,如此她又岂能不将事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方面想,可惜胡一梦显然并没换笔那打算,富贵险中求,而纵是如此该问的问了心里才能踏实,池秋月:“今天我豁出去了,几分把握?”
胡一梦:“现在只有三分我在自己身上试过之后才知成与不成。”
就胡一梦这变态的体魄为此担心直无异于操起砖头拍自个这脸,池秋月:“那你还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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