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瑛:“倒还真不是,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至少对那洪美仪你无法做到真放下,无论谁对谁错错即已铸成便得想法弥补,在爱面前我最不需要便是你这怜悯与愧疚,想的时候见上一面来这只属于你我的小窝放肆一回便好,太多的束缚我不习惯你也难受,毕竟降头师本就是断子绝孙的行当,我知道这毛病你能治但问题是我不想治,这身上的伤好治心里的伤好不了,别说对不起,或许你我的缘分仅限于此,经历了这么多的人和事我终于明白为何人们总说知足常乐,就这么说定了。”
胡一梦:“原本之前你全是装的,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之前那样,自己定了的事全不给我任何回旋的余地,有商有量不行嘛。”
孙瑛:“商量,不管谁的错都是我受到的伤害更大,对吧。”
毋庸置疑的事又何需据理力争,且这种时候动嘴远不如来点别的什么,孙瑛:“果然是女人变坏有钱、男人有钱变坏,但别以为这样我便会妥协,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底线,一口唾沫一个钉,何况站在我的立场如此受到的伤害最小,我可不是洪美仪那种沉迷于爱情里的小女生,活久了自也见惯海誓山盟变成相互嫌弃,何况我们女生这年纪无论对谁都是秘密。”
有些不是笑话的笑话真是令人急中亦能寻着乐,胡一梦:“呵呵,还秘密呢,眼下谁还不知道你们三个女人加一块足有千岁,滋,这误会真是一出又一出全不给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行吧,都依你,唉,穷命虽早甩身后但心理这阴影,或是余悸早已扎根于灵魂最深处,我觉着与自己门当户对的女孩学着配我不上而我自觉高攀不起的你。”
孙瑛:“怎么,是对你太好了。”
胡一梦:“是,确实是对我太好,好到真都忘了我这种打不死的小强从来就不需要这特殊照顾,无论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不要脸不要皮的拼命讨、拼命要、玩命抢、玩命夺,因为这残酷的世界只教会我一个道理,我命由我不由天、不争此刻盼何时。”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欠下的债终归还是要还的,但孙瑛这人可一向都是说到便定会做到,不但人先走一步还丢给胡一梦一堆的活,为尽快完成孙瑛这些合情又合理的要求胡一梦直得四处奔走又何谈迎头追赶,当然即明知这是孙瑛的刻意疏离胡一梦办事自亦不急,只是他的踩点到达却并未找到任何期盼的眼光,胡一梦:“放眼所见皆是生面孔,莫非这缅南还有第二间…完全一模一样的秋丰酒店?想也不可能,逗我玩呢,行,想玩咱便趟开了玩,今天我还不走后门偏要和你们在这正门扛上一扛。”
视力好眼力足无论何时都能先机尽占,不过尽管他离远便已落地无处不在的泥泞就算手段全给用上鞋上依旧不免惹泥,人靠衣装马靠鞍何况他胡一梦向来不在意这自我包装,但有素质没素质光从这措词上便能立见高下,礼宾:“先生,麻烦出示一下您的请柬。”
胡一梦:“请啥柬,我住这。”
礼宾:“那麻烦先生出示一下您的房卡。”
胡一梦:“房卡没带,但整个八楼住的都是我的人,不信你前台一查便知真假。”
思路虽没错但有些内情秋丰这边却不会告诉他胡一梦,礼宾:“先生,您怕是搞错了吧,整个秋丰酒店除八至十楼的内部用房老早就全被我们鼎盛预定了,若是您确实住这我们可以帮忙联系您的朋友,而若只是想找个住的地方我们这亦可提供专车接送,生活不易,希望您能体谅我们的不容易。”
张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这说的还头头是道,所以这人际关系学若是学好了即便不能事事顺心亦能省掉不少的麻烦,正因为胡一梦即读了万卷书亦行了不止万里的路所以脸才会啪啪的被打,当然此一类场合亦从来不缺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公子哥,乐向荣:“好狗不挡道,没请柬便没请柬装哪门子的大尾巴狼,滚。”
即不是君子动的自然不止是嘴,可惜就他这下盘不稳的猫抓鼠踹胡一梦直无需灵力护体亦能凭强悍的肉身将之震到浑身酥软无力,胡一梦:“小子,惹了你惹不起的人倒霉的可绝不止你一人,过来吧你,小爷我向来都是能讲道理讲道理不讲道理亦能蛮不讲理,平白无故想在我身上找乐子的一向都是非死即残,你这狗东西不配让小爷我行那方便之门。”
抬手人便自动送货上门任由喉咙被锁而胡一梦所谓的残更不过是几个大耳括子及取对方的请柬一用,当然就算是喉咙被锁一时半会亦死不了自不急着放手,如此自是想以自己认为合适的办法进入酒店,若连这点事都得打电话找那帮手直还不如打进去痛快,胡一梦:“请柬,我有了,人嘛,欠收拾替他父母管教一番,就说我这人命好,想要请柬立马便有人双手奉上。”
礼思齐:“先生,您手握请柬我们自不会阻拦,但您手上这位可是乐家的小公子,希望您别把事情闹大。”
胡一梦:“闹大,我若真想把事情闹大一巴掌便能让这秋丰酒店在地图上消失,听好了,八零六房胡一梦,让乐家人跪着过去,房卡,我干嘛要带,一个眼神自有人替我开门,只是想试试要啥没啥能不能走这正门,呵呵,最后还是这拳头最好使,惹上我胡一梦你该担心的是他们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