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能一样嘛,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而我找到这可是噬灵虫给指的路,古有禾杆盖珍珠今怕亦不缺以屎障目,何况凌甲上身屎亦芬芳,最主要,血虫师若讲卫生谈真心又岂还配称虫师。”
说的虽是头头是道但有些事就算光是道理便足能感天动地孙瑛一类美女依旧不忍直视,看都懒看更何谈分甘同味,不过有些事未曾亲临胡一梦脑里亦只有浆糊一堆,真实的熟悉环境立时令冰域天皇开动了记忆提取功能,全方位无死角的神经投影自又比孙瑛那手动高清要来得高端霸气,当然若非凌甲的加持要抬起这道血蛮控沙蝗虫才能开启的石门全就只能想想,孙瑛:“滋,感觉你这身上也没什么味啊,该不会是说时义正言辞干时嫌天怨地吧。”
胡一梦:“唉,那精玉虫的洗澡水能有什么味,比起我它白韵秋风口味更重,一口气全给蒙了,瞧,整个就跟重生了一样,至于你想的那些,有冰域天皇在又岂会有任何残留,真是浪费表情,折腾半天就得到一池虫子的洗澡水,扫兴。”
孙瑛:“…我看倒不见得,没准有了这池洗澡水你的逃神才能更好的炼化那精玉虫,精玉虫,听都没听过,也不知道长啥样。”
孙瑛的推测胡一梦自是举双手表示肯定,他恨的只是完全看不透白韵秋风,胡一梦:“还能长啥样,翠绿的沙蝗虫,十有八九是虫祖一类…这宝贝该不会是血蛮的先祖自蜃楼偶得之物吧。”
孙瑛:“倒还真非没那可能,这世界变得不可理喻皆是从三百多年前人类对魔族的围堵追杀开始的,唉,想这些干嘛,反正也已经死无对症了,如此才是最好,血虫师生性暴虐,不,是超越变态,死了最好。”
胡一梦:“滋,被你这么一说我直都怕冰域天皇会消化不良了,但杀人者人恒杀之,折他手上的那些人个别虽是因为贪心不足但大多则只是被好奇害死的猫,哦,难怪那血蛮修为如此之高,吸星大法、北冥神功,居然还能这么玩。”
孙瑛:“白痴。”
胡一梦:“我哪又错了?”
孙瑛:“怎么,说你白痴还不乐意,那货可是自称血蛮的血虫师,人类的血肉于他直就和你的那些灵酒差不离,而他如何储藏那些恶心的玩意相信你并不陌生。”
胡一梦:“少来,我装灵酒用的可一向都是白玉羊脂祥云壶,玻璃瓶纯是情非得已,你们这一个两个白拿灵酒还不还瓶子,规矩得改改,日后欲取灵酒全得自个备瓶,全都是兼职打酱油的外行,鼠目寸光。”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否则现世报随时会到,孙瑛:“要得,这纳戒里是我数百年来四处搜刮的珍品,只换一百瓶灵酒。”
灵酒明明可以摊大手板直接要却偏要绕这么大个弯又岂能没点猫腻,而东西一看胡一梦立时啥都明白了,胡一梦:“珍品,确是珍品,绝世珍品,地摊出品,一百瓶灵酒何能显现其价值,再怎么也得一百零一瓶,一百零一年每年一瓶更显真心,今儿我心情好,先给一年不说还白送你一瓶,你们也是,若真心替本少办差灵酒少不了你们的。”
池家众人:“谢主人赏,小奴等定当竭尽所能不负主人恩情。”
孙瑛:“对他们你倒是大方。”
胡一梦:“那有什么办法,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亦罪不至死,何曾他们脑瓜子上那奴印直无异于啪啪打我这脸,烙印与我全不相干解还不会解,脸直接都丢进…算了,不说那地方,讨厌,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孙瑛:“不久,顶多也就明早,但若非你这爱装的毛病我们又何需遭这罪,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我们来时还不御剑嘛,人家即都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干嘛不能当自己全不知情呢,再怎么说沙蝗虫那虫灾也是你给解决的,瞧瞧这些宗师,哪个把那严禁御剑飞行的法规当回事。”
胡一梦:“嗯,到哪还不都有这特权阶级嘛,人家赶着去投胎我们干嘛跟着急,大漠孤烟直,细柳吊死鬼。”
孙瑛:“呵呵,牛头不搭马嘴,不过他们这不迟不早这时候出现,该不会是蜃楼,也不对啊,若真是蜃楼他们岂会越飞越高,滋,这新鲜我非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