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狂彪剩下的是什么能苟活数百年都少不了生命本原的滋养,但曲静柔闻言自电子纳戒里取出的紫色水晶可全与正常沾不上边,胡一梦:“…这就是传说中那灵魂容器?”
曲静柔:“滋,没文化真可怕,便于保存的血液结晶体,我呕心沥血那机器毁于三百年前那灭世之战,所以眼下小彪彪这活命之物基本是用一点便少一点,你只要一点,对吧。”
数百年前的造血神器为何无能再造胡一梦可不想去揭人家的短,毕竟论炼器天分他与曲静柔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对面说的即是一点他自亦不好多拿,而虽只是微乎其微的一小块胡一梦还是迫不急待切下一半,曲静柔:“瞧把你这给急的,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
胡一梦:“急,有啥好急的,误会源自不了解,偏执皆因不理解,论炼器我虽确不如你,但圣鼎的分析能力,你的那些精密仪器,差远了,能早一秒成功的希望便多一点,别忙着谢,这帮你亦是帮我自己,何况二哈的事我都还没谢你呢,奈何效果虽不错却终是治标难治本。”
曲静柔:“滋,若是那货,送你俩字,邪性。”
胡一梦:“切,再邪性还不是叫你给收拾得服服又帖帖,但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即是你急我也急又何来谁欠着谁。”
曲静柔:“谁说的,别忘了我们姐妹欠你的人情并不包括之后追加的那些凌甲。”
胡一梦:“不对吧,钱不钱的你们不缺我亦懒提但材料方面我可是依足了要求。”
曲静柔:“难懂嘛,女人善变啊,其实也没啥,只是有些我们姐妹不方便出面的麻烦想你帮忙给解决一下,与其说你这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如说我料准了你早晚会来,因为,不放心。”
胡一梦:“错,是你们姐妹言而无信,说好的每星期三刚过去三个你们便漏了俩,再不来我这头上岂不得长出角来,帮忙倒也不是不行,先让我看看你原本便该有的诚意。”
曲静柔:“诚意?还原本便该有,啥玩意?”
胡一梦:“咱能实诚点不装了嘛,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可是每星期三交一次货,不兴赖账啊。”
曲静柔:“我也不想,但问题是没那心情,干我这行心情不好无论干什么还不都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以及你得来不易的材料。”
这一来二去帮忙直接变成了义愤填膺,胡一梦:“行,只要目标不是你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这忙我帮了。”
曲静柔:“呵。呵,彪子,昨儿那老地方。”
嗯都没声便照宣开车虽在预料之中却属情理之外,胡一梦:“你的手艺和技术似乎并没我想的那么好。”
在这车里本就没啥好说又何需那猜,曲静柔:“对此我得纠正你两个认知上的错误,首先手艺和技术理论上讲,一回事,其次,非是办不到而是条件不允许,前后矛盾是吧,但这世上的事原本便难有顺心如意,福由心生祸却极可能由声而来,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却远不止是为解决这肚子上的问题。”
胡一梦:“有理没理你干嘛老逼我吃你这?”
曲静柔:“那自然是要告诉你,一个道理,吃饭能活吃糖亦可,别老在那一条黑道上去找那明知不该往里钻的死胡同。”
胡一梦:“唉,不是我说你啊,明知道人家不喜欢吃糖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曲静柔:“因为我喜欢。”
胡一梦:“切,那我还喜欢天上那月亮呢,但我就算再喜欢也不会逼它下来陪我睡啊,且它要是真下来了我直都不知该往哪躲,不现实。”
曲静柔:“哗喔,你这志向和口味,真是即高且重啊,人家是高富帅你这嘛,血压高、吨位重、长得丑,高重丑,不,丑重高。”
胡一梦:“呵呵,丑重高,挺好,如何不济亦好过你这孤芳自赏的矮瘦傲,滋,这附近可都是殷商的产业,嗯…不会这么巧吧。”
曲静柔:“这个嘛,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两者之间确有那么点生意上的往来。”
胡一梦:“滋,一直以为我这脑子挺好使,怎么到了你这却总觉着不太够用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真要是你都无力应对的麻烦我厚着脸皮跟去亦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