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才:“开玩笑,若连这点事也需要我亲自动手还要天门干嘛,真要是喜欢到时皮留你呗,别搞错了,再漂亮这也就只兔子。”
胡一梦:“你若是求他直还不如闲时便去拜拜那街角的流浪狗呢,命硬人更狠,人生大事若等闲、头破血流亦寻常,真情演绎何为冷血动物。”
刘文才:“你小子这臭嘴确有够阴损,那你让我怎么办,这么多双眼睛搁那盯着我就算想瞒也瞒不了,若它模样稀奇点没准尚能好吃好喝供着,就这,我只是把最有可能的可能事先跟你们说一声。”
胡一梦:“凡事皆有可能,劳您费心问问呗,好歹也是条命,全天有忧米在那盯着出不了事,瞧过了,这屋里头没监控。”
古战:“梦哥,这曲线救兔,嗯,确实比我那样直来直往来得妙。”
胡一梦:“没你的铺垫我又何能上演这出,作为奖励我便教你点石成金吧,真的不难。”
以古战的修为学习点金术确是绰绰有余但具体得消耗多少材料才能凑出那每日两百公斤的量则是刘文才需要考虑的问题,不过二人这一对一的现场教学可把牢里这铁门给祸害的不轻,刘文才:“唉,你个不负责任的臭懒鬼,锁链和门全给弄一块了,不逼着人换门嘛。”
胡一梦:“如此委屈,那有种你把它给当废铁卖了。”
刘文才:“那肯定是不行滴,麻雀再小也是肉,天门的炼器大师直都还没你这手艺呢,价钱说好了,一人一套凌甲。”
胡一梦:“手指抽筋呢,一二何来三。”
刘文才:“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我这人可是出了名的大嘴巴,若连这点好处都没有可随时都会给你抖落出去。”
胡一梦:“为老不尊。”
刘文才:“尊,能值几个钱,一句话,到底给还是不给。”
胡一梦:“那,自然是要给的,莫名多了四名元婴期的大能三套凌甲又算得了什么。”
古战:“元婴!”
胡一梦:“羡慕,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生死鉴原名为生死契,一生一世为牛做马不死不休,否则他这老人家又岂会陪着咱俩在这外边看戏,且世上就没这免费的午餐,若我所料不差上边那老几位怕直连金丹亦难剩下,只怕到时发号施令的还不是忧米而是那兔,换作是我宁死亦不要遭这罪,滋,这魔主虽慢慢有了人样但我怎么总觉着哪里不对。”
刘文才:“确实,实在太顺利了,感觉就像是老早便挖好的坑。”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预料结局随时可能上演又岂是想走便愿走,但就算是全程紧盯发生的事亦照样令人摸不着那头绪,胡一梦:“…打雷。”
将魔主劈到渣到没剩而无论室内照明还是监测仪器皆完好如初的怪雷除了打雷胡一梦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而遇上此一类完全超出人类认知的怪事刘文才作为此处主管操心的自然是现场不被破坏,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老老实实原地呆着谁又会如数照办,当然二人亦不过是稍微往前挪个几步,古战:“又不是纸糊的旁人全然无恙的怪雷怎么可能将这魔主劈到直连骨头渣子亦没剩下。”
胡一梦:“没准人家早被抽到就剩下个腊壳,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少渗和,否则极有可能被拉去凑那人头…这小东西确实得意。”
以头顶着玻璃幕墙拼命往外蹭确有那么点秀,但可爱归可爱实力可绝非原本那二哈能及,蹭得几蹭这兔便来了脾气,兔耳不过一甩忘语四人立时便成了奋不顾身的死士,生死鉴确能令聪明人智力大幅插水,拳头武器不用直接用头来撞又岂能少得了血肉模糊,神奇的是受伤不轻几人恢复得却更快,直就像是隔着玻璃看现场版的生化危机,若非忧米见势不对将主犯一把提起只怕这闹剧会难以收场,即是神族高智又岂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且这次的强电压制非但没令忧米倒地不起更顺便将外边的电子锁给彻底破坏。
全程高能尽显且还有一票全不顾自身安危的元婴期打手别说刘文才及屋内那俩技术宅直就连外边的警戒防守亦尽成摆设,古战:“…智能叛变?”
胡一梦:“去你的智能叛变,真要是那样他们哪还有命在,这臭忧米,又整一堆麻烦给我收拾。”
古战:“救人?”
胡一梦:“打住,你看他们像是需要我们救助嘛,脚底抹油,开溜,滋,也不能算是开溜,若不跟着谁知道那货会给我捅出多大的篓子,这些高智机器人其实远比我们人类要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