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锅刘文才直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着,同样的事天门干过远不止一次却从没听说把哪个机器人给弄坏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解释不清不全当没听见呗。
好在胡一梦纯就是拿他打个趣,即无心深究亦无暇旁顾,不得不说古战一退里边那魔主脑瓜子上的魔种立马就变得亢奋无比,而借藤捕猎的魔种再快亦没可能快过守株待兔的忧米,一刀一个且落地之后全不给它们聚到一处的机会,相较之下被忧米丢到魔种上边白捡现成的二哈才真是幸福自天降乐极早忘蜀,他看到的这些刘文才等一众看客可并无眼缘,好在做戏全套的忧米根本不会留下笑话供旁人消遣,在他的点拨之下二哈虽贪得无厌却多少还是往外吐了点,吐吸之间循环往复魔与灵自然而然便实现了交替,胡一梦:“纳灵聚气天运昌。”
刘文才:“欲得先舍地势鸿,孤身勇闯阴阳道。”
胡一梦:“…生死鉴人鬼殊途,生死鉴,这莫非是你们天门的手笔?”
即找不到那合理的解释眼见亦可为实,刘文才:“想倒是想,但你似乎忘了那是魔主,纵一时落魄人家亦仍是手眼通天几乎无所不能的万魔之主,何况那还里边是只属于他的一亩三分地…去哪?”
胡一梦:“啊…还能去哪,回屋睡觉,这可是生死鉴,没十天半月绝难有那结果,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进去捡忧米的现成,那根本就是现实版的我和机器有个约会,口味太重我怕自己消化不良。”
刘文才:“呵呵,生死鉴,无论生死天地可鉴,这玩笑开的确实有那么点大。”
又不是对此一无所知的刘文才个中缘由胡一梦自是了然于胸,无论二哈这身体的归属权最终是谁都非他所乐见,否则此等美事忧米又岂会将他剔除在外,而即有六魔种此处的生死鉴自是非比寻常,十天半月还是十年八载都在情理之中,事分轻重缓急,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看上远不如修身养性将之后拍卖的神柱一举拿下。
而在那之前尚有些事急需处理,刘文才:“…你当我们天门开的是善堂呢,八十亿尚还一分没还便又来借一百亿,这样吧,听说你的炼金术已到登峰造极之境,两百吨没问题吧,别说亏得慌,材料由我们天门搜集则保密工作绝对到位,如此我们天门便再借你百亿。”
胡一梦:“当我这脑子秀了吧,两百吨黄金才换张借条,要不这样,您钱先借我,事成之后我给前辈您弄套无限接近于完美的凌甲。”
刘文才:“小年轻,居然自不量力跟我耍这心眼,每天一吨,本金我可以由着你慢慢还但利息可少不了。”
胡一梦:“土匪,一克黄金即便只算你一千块一公斤亦是百万,一吨那可是一千公斤,一天的利息十个亿,前辈您这脸皮真是城墙都没法比啊。”
刘文才:“虽摆明是欺负你但成本你似乎给忘了,这钱你爱借不借,没人会拿枪逼你。”
古战:“这是要耍横的节奏?”
胡一梦:“一旁呆着去,这没你插嘴的份,这老东西传我功法的时候世上别说你直就连你家先祖怕都还在娘肚子里感悟人生呢,此类存在随便哪根手指头都能叫你我万劫不复,寄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还钱之前支付你们天门每日一百公斤黄金的利息。”
刘文才:“三百,不能低于这量。”
胡一梦:“一百五。”
齐文才:“…两百,这是我的底线。”
胡一梦:“成交。”
刘文才:“这痛快,告诉我你的底价。”
胡一梦:“真想知道,好吧,前辈,您个二百五。”
刘文才:“…呵呵,那还是二百吧,嘴巴不干净人也不干不净。”
胡一梦:“彼此彼…怎会,这么快。”
一切尽在不言中,因为胡一梦并不知道原本只有自己才有眼缘的二哈此时这龙首狮身的造型在旁人眼里已成时隐时现,可惜几经反复最终二哈是即未化龙亦与狮无缘,刘文才:“真是太令人意外了,没想到它最终会变成只兔子。”
虽很是意外但事已至此愿与不愿都只能按步就搬接着往下演,有些事说出来不但没人信反会给自己招烦惹祸自是难得糊涂真聪明,胡一梦:“嗯,还粉色,好娘。”
古战:“是只粉色的长毛兔,水汪汪的宝石蓝大眼睛,鼻子嘴巴全不见,全不知道它公母。”
胡一梦:“牛掰,光看口鼻你就能辩其性别,我倒更好奇它是不是魔种的六神合体?”
说不说人家都是这想法自不如以此撇清嫌疑,而人老成精的刘文才遇上这种事则更喜欢直入正题,刘文才:“不管是什么回头让人一解剖自会无所遁形。”
古战:“这您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