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虽全无头绪但刘梦云能负责秋丰这天阁又岂会无因,何况胡一梦乃天门贵客,只要合乎规定她亦乐于睁一眼而闭一眼,不过入座后池秋月说的办法却令胡一梦不得不服,胡一梦:“对喔,你拍我的拍品我拍你的拍品谁又能挑出毛病,那我这还是换个包厢的好,省得被人挑那毛病,放心,今晚无论你花多少钱全算我账上。”
池秋月:“借花献佛?”
胡一梦:“…都说了?”
池秋月:“自然,否则我哪会连夜赶来参加如此无趣的拍卖,妞不错,眼光还行。”
胡一梦:“淑女。”
池秋月:“原本就不是装什么装,在中天还没装够呢,真不知道你这几个小兄弟为何会犯这浑,若是能够选择我都想赖这不走了。”
听了这话胡一梦倒不急着走了,胡一梦:“对你说的这些我即无言以对,但说真的,对他们这事我亦有无数好奇,从昨天到现在不吃不喝不睡却又全没毛病,是不是我瞧不出的那种?”
池秋月:“好吧,我也跟你说过真到不能再真的…咳咳,不知道。”
胡一梦:“…不知道你在这跟我摆个什么谱,一如既往的消耗我这表情,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呢。”
池秋月:“站住,把话说清楚了再走亦不迟。”
原本便有一肚子的气无处宣泄再添这口又岂能不炸,别看胡一梦平白里人模狗样真动了真火可直连他自己都怕,若非洪秋仪于一旁死死拽着只怕这天阁都会给霸气干出个洞来,此处忧米同来虽有诸多不便但在池秋月跟前胡一梦这点修为虽不值一提能力可远非寻常先天修士能比,莫说先天期直就算是金丹期大能他亦敢一战,如此虽凶险无比但某些人劣迹斑斑再大方亦总得干点什么自我洗白,否则他胸中的那口恶气又要如何宣泄,不过他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天阁的家底,胡一梦:“呼。呼。呼…我可怜的手啊,就张普通的木桌便把你给收了。”
池秋月:“白痴,天门能在这下界与我们中天所有修仙门派分庭抗礼靠得又岂会纯是修为。”
胡一梦:“和中天所有修仙门派分庭抗礼,天门,不就枚安源宗布在这下界的棋子吗?”
遇上池家人身上的秘密又何还能持久,与其被旁人说穿道破自不如自己动手,如此解释起来起码能占据主动,但古战对此不为所动不足为奇洪秋仪全不在意则令胡一梦多少有些意外,不过这显然是胡一梦走着桃花运却并不了解女人,洪美仪:“你们这眉来眼去配合默契的打情骂俏,当我透明呢。”
胡一梦:“别闹,说正事呢。”
池秋月:“切,打情骂俏,我和你家这蠢汉可很难聊到一块,听好了,天门可远不止是这下界的修仙联盟,其中亦包括不少厌倦中天的离经叛道之辈,这退灵铭文只是一种比较寻常的手段,如此不是你不行而是布下这退灵铭文的那位修为远高于你我一流,若没有此一类下马威两边又岂会相安无事,平衡,何为平衡,中天任一宗以举宗之力灭这天门皆不在话下但又有哪个蠢货会甘当炮灰替旁人做那嫁衣。”
胡一梦:“憋屈。”
池秋月:“憋屈,人活于世谁又不是夹缝求存,曾几何时安源宗又何尝不是集万千荣光于一身,到头来还不是逃不过月满盈亏、胜极必衰,下界这安源宗便是艰难时期发展起来的,即是中天公认的避难所闲来无事谁又会自断退路,而其实比起中天这下界的危机才真是无处不在,感觉享受不过是因为能到这的皆是各宗精英,凡事可为不可过,所以照我看,整他们的是瑶池阴他们的却是天门,至于你则怕是两边都想钓的那肥鱼。”
不得不认十五六岁无论容貌还是体态仍如孩童的池秋月成长重点皆集中在这头上,被她一通忽悠胡一梦直都怀疑起了人生,如此一路无语不说落座更险些错过拍卖的关注重点,而于大眼瞪小眼的女生距离产生的又何止是美洪美仪:“中天是你和她原本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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