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要是如此简单明了一向快言快语的忧米又岂会欲言又止,忧米:“别胡思乱想了,是你就算削尖脑袋亦怀疑不到的那种。”
殷风:“天地良心,绝对不是我。”
胡一梦:“我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看,这姿势脖子疼,稍微挪挪,忧米,绕过重点稍微提示一下。”
虽擅长于权衡利弊但忧米说到底仍是一台服从命令听指挥的机器,即有交待又岂能没点表示,忧米:“瑶池辟谣。”
胡一梦:“…瑶池没了瑶岂不就剩个池,难不成是池家那丫头对我办事不放心?”
忧米:“若是她,无论放不放心都拿你没什么办法,摇池。”
胡一梦:“这事我知道,辟谣嘛,给点新鲜。”
殷风:“忧米这说的瑶池怕是一个组织,这附近便有他们一处产业,但幕后老板是否姓池则没人清楚,据说世界顶级佣兵风鉴亦只是其手中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不过这只是老友的酒后之言,事后他对此更是矢口否认。”
能以眼色出卖的老友显然也没啥交情,但殷商与对方今后即仍会有生意上的往来也不好撒破那脸,胡一梦:“古哥,怎么看?”
古战:“人再多亦只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杂鱼烂虾,问题是人家当我们是贵客从没有过任何慢怠,总不能是让我去套他的话吧。”
胡一梦:“哪能,那根本就是找砸,你和弟兄们交待一声,从气势上镇压他们。”
古战:“气势…装凶,就眼下这氛围装不装都是杀气四溢,要不还是先撤吧,这山谷适合狙击的点太多,防不胜防。”
忧米:“方圆两公里落围内没有任何威胁,而在那杀手逃逸方向上有一处大型地下工事,距离我们二十公里,最主要前车的全球导航显示它曾频繁在此处停留,相同的纹身没准意味着他们属同一组织,风鉴。”
胡一梦:“…不会这么巧吧。”
忧米:“应该不是巧合,自来缅南我们遇上的非法武装力量基本都有这纹身,说是纹身更像是信仰。”
胡一梦:“呵呵,非常感谢你提供的信息,因此我们的调查工作彻底陷入僵局,真不知道你这是帮忙还是添乱,算了,若是那姓池的女碧池就算我不去找她她也不会放过我,之前的惊恐现在看来纯就是一厢情愿的危机感,人家若真是收买我这小命枪又岂会打在背上,不作躲避的话直接是这手,手虽是非断不可却绝不会伤及性命,只怕那枪手亦是死给你们看的,摇个啥池,碧池一家子,怎么样的师父教出怎么样的徒弟确实没错,我们师徒二人都被这些姓池的女人治到死一死,上辈子到底欠她们池家什么了。”
林羽玥:“此事我也想知道,先是师父随后师兄现在又来个池家,你这是在挤牙膏吧。”
牙膏胡一梦倒是想挤,只可惜变化早已远超他能掌控,胡一梦:“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无能下山并不代表山上不会常来恶客,所以说男人不能脚踏两条船更不能在同一个池溏里湿鞋,下辈子绝对不要做人徒弟,成天挨揍不说闲来无事还得替师父挨这愤怒的复仇子弹,能退出师门自立门户不,凭啥一面高喊人人平等一面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事已至此穿帮只在迟早信与不信又还有什么关系,不过无论信与不信胡一梦的安保工作都必须进一步加强,之前若非忧米负责的是车队那断后工作胡一梦绝不至于难堪至此,但说到底难堪虽有变态亦始终还是变态,被巨大冲击力撞晕的洪美仪人都没醒胡一梦这边伤便已好了十之八九,胡一梦:“到底还是咱家忧米开车稳,刚非那司机要不是初来乍到我直想用拳头教他如何把车开好。”
忧米:“你看过这照片再来聊人家的车技问题,有内鬼。”
偷拍的照片略有些糊涂绝对正常,但一出海关便让人盯上并拍照留念足可见风鉴的办事效率,而重中之重却在照片本身,胡一梦:“这似乎还不是寻常冲印店的用纸。”
忧米:“没错,这可是缅南军方上月才收到的援助,我们看到的基本全是听令行事的贩夫走卒,审也审不出个啥,但一切可见可查却又尽是烟雾,根据官方资料这纸军方接收那会便少了几箱,由于数量不多所以并未引起关注,人家这摆明了就是要耍着我们玩,不过他们自以为了解的对手可只包括你,秋丰拍卖行明天的拍品清单里忽然增加了灵石,最特别的不是灵石而是起拍价,通过分析我得到一个地址,秋丰酒店一一零八房,而调阅过往监控,想活命还是要秘密。”
手虽只是轻搭于脖颈但以忧米的能力这点距离从发动攻击到结束战斗顶多也就零点零一秒,若非屋内没装监控只怕殷风早被干晕了,殷风:“动手吧,我不会说也不能说。”
胡一梦:“绑架?”
殷风:“…你怎么想都不想便能猜到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