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从来都是压抑惊恐的甜习妙药,此话一出谁还有闲关心胡一梦为何会有此一说,何况胡一梦这治好刘海涛还没几天,洪六全:“不管什么办法我们都愿试,说话算数,整整十六年,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身心俱乏,随时崩溃。”
胡一梦:“叔叔真爱开玩笑,您这只是肌肉拉伤没及时治疗而留下的隐疾,除手脚使不上劲全无大碍。”
洪六全:“全无大碍,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这么大的房子一天不拖便会积尘,何况里边那位除了她的观音菩萨基本啥事不管,虽说一切都是我好酒惹的祸,但十六年来我一直都在赎罪。”
胡一梦:“这心病我起码得知道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莫非是美仪不方便知道。”
洪美仪:“不是你想的那背叛,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住的是套带着院子的出租屋,大概凌晨三点家里进了贼,开始房门打开我以为是爸爸回来了随后发现不对便喊了几声你是谁,妈妈闻声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赶了过来,结果人刚进门腰上便挨了一刀,更要命的是小区保安闻讯过去抓贼却反叫贼人给乱刀捅死在院里那玫瑰地里,据说是被竹泥巴绊了一交才导致保安与那贼人撞了个满怀,演变成现在这样除心理阴影亦是人言可畏,其实她不过拿铁丝将那竹泥巴给稍微加固了一下,死者家属的愤怒我们可以理解但…算了,也许我就不该喊。”
胡一梦:“你这根本就是心存侥幸的鸵鸟心态,送你个礼物。”
洪美仪:“还有,你这倒是准备充足,拿出来吧,不管是什么见识一下也好。”
胡一梦:“防狼喷雾,也就是防我。”
洪六全:“…呵呵,有点意思。”
胡一梦:“很快您便会觉着没意思了,治疗将会很痛。”
圣鼎瞬间火力全开真是想不喊都难,不过胡一梦忽然出手亦非纯为给洪六全根治顽疾,洪美仪:“你这速度…鬼上身了吧。”
胡一梦:“少废话,找人把那房间清干净…算了,我顺便用那尊观音给你家换套房。”
电话一响黄金万两,一听有好东西殷风真是跑的比谁都快,而鉴赏过那尊观音之后他不禁老泪纵横,殷风:“梦哥,真是换套等面积的房子这宝贝便归我了?”
胡一梦:“到底是你傻还是当我傻呢,面积一样的房子虽确是不假但不是乡下而是你常住那小区。”
殷风:“哦,明白。”
胡一梦:“我怎么感觉你没明白。”
殷风:“不会吧,咱俩可做几年的邻居了,东边那套也给我买了,堆杂物,我这就让人给清出来。”
胡一梦:“哗,那不亏死了,房价差了近一倍我这还倒贴一尊观音,补差价,不然某人会要我这命。”
殷风:“行,就我而言钱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烂摊子你要如何收拾,一觉醒来和准女婿成了邻居,呵呵,至少我的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胡一梦:“老殷,没人告诉你我会催眠吗?他们一觉醒来我是女婿而没那准。”
方寸早乱的洪美仪可没闲情较真这些,洪美仪:“那你倒是赶紧催啊,感觉他们脸色不太对。”
胡一梦:“没事,我在等合适的出手时机,要不我乘人之危先逼你陪我去领证。”
洪美仪:“…你这是认真的?”
胡一梦:“应该,不是,有点贼心缺些贼胆,现在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对你具体是什么样的情感,若仅是同情岂不耽误彼此,来回日后便是邻居,不急,等会啊,殷老,我觉着东边那套您老去住更为适合,紫气东来,得者升仙。”
殷风:“你…好狠,那我就不补差价了,光是装修材料的钱便够买这君悦小区好几套房了。”
胡一梦:“跟我玩亲兄弟明算账是吧,这些年的治疗费药费你给过哪样,之前那粒回春丹我若拿去拍卖行进行拍卖,相信得到的钱就算半个君悦小区亦能轻松拿下,至此为止还是继续前缘。”
逆天丹在手又让殷风如何抗拒,同学会上那风光无限又岂是钱所能衡量,六十好几全不显老往年殷风只有羡慕的命而今年他丢掉的拐杖旁人却给捡了起来,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别笑谁但谁又不想自己能一口气笑到最后,何况胡一梦两次求人皆与洪美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亲戚已然无望自不能再错过这交情,刚才殷风的无故发作究其因不过是替自家孙辈不值,但他又何尝不明白殷雨柔非但不怎么温柔且还有点霸道,至于殷思艾,一切尽在不言中没完没了的猜猜猜。
不过人有相似之处,眼下洪美仪又何尝不是只能猜猜猜,毕竟自己父母的命尚在胡一梦手里死死攥着,就算不懂医术人体有哪些足矣致命的穴位亦没可能全都不知道,送到医院亦未必定能救活自也只能忍忍忍,至于擅于远程操控的殷风,他留下只是不想错过奇迹发生时,这些人又哪里知道胡一梦全程靠装,即是有圣鼎没问题他自再急也只能等,胡一梦:“好了,找辆车把人送过去,一觉醒来便全看你的演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