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选择虽多但这世上疯子只有一个,高中那会我胆小打架也不行却偏偏生得是一张另类的面孔,如果是本地的家庭家长知道自家孩子被人当街收那保护费绝对是选择报警,而我父亲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我却冷冰漠的让我自己解决问题,道理不通用拳头拳头不行上板砖,当时我便傻眼了,原本的他就算不帮忙至少也会和校方协调,后来我才明白在异国他乡谋生有多难,最主他有技术却没文凭而华国的发展日新月异,本土手工艺人都生计难以维持更何况他还是外来人,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把那文凭拿下来…呵呵,好像跑题了,改变绝非一时半刻能成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当时眼已急红的我抓起一根生锈的废水管闭眼就开始胡乱猛砸。”
胡一梦:“…结果人家没事你反被招呼进了特护病房?”
大卫:“结果这肉果然很咸,容我缓缓,确是个心黑手狠的老板娘啊,真会给自家男人省钱。”
胡一梦:“滋,咸嘛,我感觉还淡了点。”
大卫:“…呵呵,我们老人家口味没你们年轻人重,接着说啊,然后等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把疯子那头给砸开瓢了,现在他有那么点傻应该是我的错,不过就算是这样身高一米九六的体育特长生依旧不容小觑,那四个把我欺负到直想杀人的混混他三下五去二便全给制住了,你可曾见过一个人徒手押着四个人去警局,真是帅呆了,但疯子的想法正常人绝难理解,睁着眼睛说瞎话全不带脸红,结果那四个哥们因我干的事被送进了看守所,事后他对此给的解释是,如果他们不欺负你你不会失去理智,如果你不失去理智便不会拿那水管子打人,而如果不是你拿了那水管子我也不会因管了这闲事而受伤,所以就是他们四个打的我,最主要,我没被人收过保护费想体验一下被人欺负的感觉,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总之从那天起我便跟他混了,知道我只弱鸡要追上他那猛男的脚步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嘛,那几年我基本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直就连夜里起身去上个厕所手里亦提着哑铃,奈何我狠人家练得更猛,如此想要实际弯道超车又何异于痴人说梦,说起他个疯子干的疯事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最最经典的是高二那年曾欺负过我四个混子带了一票小弟到我们学校堵人,原本我想用拳头证明自己已非当日那任人欺凌的弱者却被疯子硬生生来拦了下来,然后他说,我爸是魏东风,牛掰。”
胡一梦:“牛掰?魏氏航空有很多钱?”
之前那飞机胡一梦可是印象深刻,整洁虽整洁但无论维护团队如何专业亦无能掩盖飞机的残旧,大卫:“呵呵,还行吧,他家勉强够吃够用,怎么说呢,一大家子全是那种理想主义者,但我爸的工作问题也是疯爹给解决的,钱虽是没赚多多少但我没想到他能因此把酒给戒了,至于那些混子为何会怕魏东风嘛,人家退役前可是猛虎特战营的营长,而猛虎特战大部分人退役之后都进了魏氏航空,那可是军事化管理的公司,直就连门口的保安都是部队的退役人员,如此又岂能不求放过,疯子嘛,不犯浑的时候还是挺精明的,唉,做人若能简单点亦能省掉不少的烦,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古乐:“你啊,是被虐少了。”
大卫:“不,我是被武力征服的,原还以为是那晚喝高了,怎料酒醒之后玩偷袭反而输得更彻底,真不知道她们三个是怎么练的,论战场经验我不知比她们要多出多少,技不如人,我认。”
即已成为重点防范对象自无论一举一动还是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盯梢,何况大卫的所谓偷袭防的原本便只是将被偷袭的齐晓美,方位与距离全被人远程监控且还是全无保留的资源共享若如此尚无能刀抵喉咙齐晓美直都得回炉再造,而对此只知大概的胡一梦自不会给任何提示,在国家利益面前个人的那点交情都算不得事何况他和大卫原本便没什么交情,真要说有那也是十根手指至少有四根是因此人而正痛,下手没个轻重受点教训才是理所当然。
而作为行动组全未记名的外围人员胡一梦的真情上演倒确令人非常满意,手机里监听装置现成直能实现无缝连接,且语言能力强走哪都能和人聊上几句直就像是这些外籍雇员的兼职翻译,当然他这所谓的翻译不过是把原本正经的词汇翻译成笑点十足的不正经,区别是有人拿他当开心果却亦有人为此投以羡慕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