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锋:“窃听器,小意思,需不需要帮忙?”
胡一梦:“别,省得你老哥输了不认账,来回咱哥俩间这谈话亦不牵涉那商业机密,嗯,也有可能是通过我这手机直接发送音频讯息。”
魏羽锋:“也有可能是头等舱,我们公司穷,只包得起这经济舱,发什么愣,接电话啊。”
胡一梦:“接什么接,她又越界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明知被窃听还说这么恶心的话自是要让藏于幕后那黑手主动现身,若人真在这飞机上绝对咽不下这恶气,不过事情的真相总令人无奈,魏羽锋:“怎么看个短信一眨眼又没脾气了,整个就和吃了死老鼠一样。”
胡一梦:“…被整蒙了,是真蒙圈了,都什么跟什么呢,今早才小鸟伊人般给我送行下午便和别的男人订婚,这世界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世界吗?”
魏羽锋:“哦,你说孙家那丫头啊,不成天上网嘛,如果车上下来的不是她当时我又岂会纳闷,她和当年那男友闹出的动静几乎半个华国街知巷闻,后来好端端的说分就分了,照常理分析应该是孙家看不上那穷女婿自导自演了一出桃色新闻,而如今男方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最终鹤立鸡群则又轮到孙家后悔了,两种可能,一是余情未了二是新仇旧恨一块算。”
陆遥:“魏总,还有一种可能,张天师手里有那照妖镜。”
胡一梦:“你这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跟我玩这人性大揭密嘛,这还都不算什么,老这样玩基因忽变到底是要检验人性还是要逼疯我呢。”
陆遥:“那这又怪谁呢,钱财物都在我们远桥手里攥着有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何况孙瑛那拜金女我从小看到大什么德性我能不比你清楚,现在对你好那是因为你尚有利用价值,而你一旦失了势下场只怕直还不如她那老情人,再怎么说人家有那感情你没有,我发的照片你怕是没看仔细吧,这可是一张堪称教材的拜金女笑相,意外是吧,我也意外,就好像我没料到你和她会在一夜之间好上一样,就事轮事,其实你在我这的形象也不咋滴。”
这确实是烦恼自找,即把人得罪了又何必再将海外资金运营交托,如此真就是巴掌一个接一个往自个脸上甩,有了这底蕴胡一梦纵有不甘亦无可奈何,经过这数月的精准运作当初那几十亿西元早成百亿千亿,更要命的是远桥对这笔资金还拥有十年的管理权。
被自个搬起的石头猛砸了脚直就连喊痛那脸都没有,不得不说陆遥这次出手的时机直是妙不可言,首先隔壁有个近四张依旧单着的魏羽锋在那忤着胡一梦就算想喝那失恋的苦酒亦拉不下脸,其次如此一闹陆遥的用心更值得深究,若是有心将那联合金库里的钱化整为零似乎没必要给狮团打那救命钱,八仇西元无论再有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胡一梦:“你到底想干嘛?”
陆遥:“自然是想你明白世上并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除此之外你还骗了我,关二爷,有仇不报非君子,而同时我欣赏你的商业眼光及能力,想的即是长期合作那自然得把那些不稳定因素清理干净,其中自亦不乏私心,篓子即是我捅的自还是得由我来收拾残局,前边坐去,有些事我要和魏总私底下交流。”
胡一梦:“没可能,你即是全程监听又岂会不知道我和他就算天塌下来也必须分出个输赢,早成习惯的背叛我可以忍但事关荣耀我绝不退缩,何况我这二十刚出头的小伙若输给他个快四张的大叔。”
众人:“我们不会说,早输成习惯了。”
陆遥:“别说他们我也快习惯了,人家可是全军连续六年的兵王,铁打的汉子绝不是吹的。”
胡一梦:“那我就更不能怂了,这种和兵王面对面单练的机会无论对谁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福利,多了不敢说但再来三小时我没什么问题。”
魏羽锋:“明着干不过要打心理战呢,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