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心和一心为私虽有相似却亦存在着本质上的区别,倒也难怪胡一梦对此保留,热心群众提供的这线索虽看似合情合理其实亦有少漏洞,不过如此规律的钱他凭道听途说强扯一处而陆遥为了避嫌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说,陆遥:“名目而已,此一类钱有些公司叫业务招待费有些则美其名为项目拓展费,说白了就是以钱为媒介进行的上下打点,简单而言四个字,投其所好,具体都有哪些人别说我不清楚就算知道也不会…外边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我好像在城西那分公司见过。”
胡一梦:“在城西那地界见过不就对上了嘛,根本就是不打自招,原本账那事我还真就纯是靠蒙,这老几位可了不得,带头那光头哥,西城凤九,人称死城疯狗,呵呵,本名陈凤九,凤九财务,不可不说这哥们的名起的是真不错,霸气,此类财务公司具体都有哪些业务你应该比我清楚,同时他们这些个职业流氓本应在警方的抓捕名单上,滋,三更半夜不跑路却跑来这,难不成是带着手下堵那告密者,还好你发现的早,否则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陆遥:“喂,就算是逞英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对面那六个壮汉你能干得过谁呢。”
胡一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咱这还整一年没见,不过是些弱不禁风的手下败将,回来咱再接着聊。”
陆遥:“背着我在那掐什么掐,让他去,若能见证软饭小白哥秒变暴力男倒亦不枉此行,放心,此次同来的这些保镖可个个都是高手的高手。”
胡一梦:“高手中的高手,恕我眼拙,全没瞧出来,被我个软饭小白轻轻碰碰都会左摇右晃的软脚蟹高手,挺有趣的新名词,还有你,不一直想见识一下我的身手嘛,软饭都糊里糊涂,给喂上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你也是,背后坏话说得贼滑,怎么真个见了面就跟老鼠遇猫一样了,供应我软饭的女人怎能这弱,撒她。”
孙瑛:“不敢。”
胡一梦:“不敢啊,那活该你被欺负,今儿就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见识一下什么才配称之为完虐。”
奈何今晚这全无营养的打斗完不完虐实在不怎么好说,迟来好一会的陈凤九不但无缘胡一梦上这车更瞧不见这车里是个什么情形,这正从大道转小路却见靠墙挨着个全瞧不到正脸的拦路客,陈凤九:“哎呀我的妈,半道杀出个倒霉的死酒鬼,吓老子一跳,兄弟们,绕着点走,省得被吐一身留下气味。”
胡一梦:“滋,陈凤九啊陈凤九,好你个不孝子,才几日没被收拾就忘记自家老子是谁了?”
陈凤九:“梦哥!”
胡一梦:“梦啥都没用,提醒过你早不止一次了,好好做人,你丫的非但不听教还想学人绑票,少废话,动手吧,今天你妈要是能认出你是谁儿子老子便随了你家的姓。”
恶人自有恶人磨,非是不想动手但之前几次陈凤九带的人哪次都比这次多,且今天大刀片子西瓜刀更是一把没带,凭兜里这几把匕首只怕一个照面六人便已哭爹喊娘,需经年累月反复勤练的花拳绣腿胡一梦虽仍是半桶水但拆胳膊卸腿他绝对是行家里手,毕竟眼下他两腿的灵活程度直不亚于两手,拿力量型的柔术高手来形容眼下的他再适合不过,吃饭靠的虽是拳头但遇上这种直如战神下凡的对手人很容易绝望,陈凤九:“梦哥饶命,我这就报警,接受过法律正义的制裁后争取好好做人,服务社会,就给兄弟们一条活路吧,旧伤未愈再来怕会致残,您不怕承担责任我们怕自己难有明天。”
胡一梦:“打,跪着打,武器掏出来搁地上,若不给你们来点教训长那见识,我心难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黑街虽确是够黑但陆遥派来盯梢的保镖亦非等闲,发泄过后立时便有专人接手自是因某人正急,胡一梦:“不好意思啊,等急了是吧,没办法,我气场太强他们不愿主动配合。”
陆遥:“何为主动配合?”
胡一梦:“那自然是废话能省便省拳脚上见真章,简单、粗暴且省时省力。”
陆遥:“难道你就不怕人家告你?”
胡一梦:“告呗,这又不是头一次跟他们干架,伤得虽重却验不出任何伤,能耐我何,当然,我只打欠揍之人,好比报案人那娃。”
陆遥:“打了人验不出伤已够变态,但人家都替你去做了那丑人…该不会你还兼职做那绑匪吧。”
胡一梦:“这个嘛,你可曾见过哪个绑匪长得如我这般正义凛然,而且孟厂长干这事亦非为我而是为他自己,只是他一直下不了那决心,直到我替他治好了那个成天在学校惹事生非的儿子。”
陆遥:“呵呵,你是把以暴制暴的制或成了治疗的治,用拳头给人治病我这还真是没听人说过。”
胡一梦:“简单,先痛痛快快收拾他小子一顿然后再带他去医院验伤,验过了伤再告诉他,小子,以后你学校欺负同学我就收拾你,反正没人能验出你身上这伤,当然如此只能治标而无法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