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听他们说起过我们部门的老罗,似乎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九零年,他带队和某岛国灵斗,大胜,让那岛国陷入严重的经融危机,陷入重创。
不过如果我们把老罗叫过来,这么长的时间,严座在这里坚持得了吗?严坤似乎看出了我的心里,拉了我一把说走吧,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要救严座,必须赶紧出去,联系上老罗,让老罗过来支援。我和严座刚刚在上面那个墓室,不小心把守灵兽穴打开了,我们在这里呆着更危险。
严坤这么一说,我只好跟着严坤走。严坤的衣服烂的已经不成样子了,可以看到很多伤口,不过,严坤走的还挺快,我这时候也感觉到全身到处都是钻心的疼痛。
我跟着严坤走到这个偌大的大厅的角落处,上面有一个洞,是严坤和严座他们刚刚塌陷下来的地方,我们两搭了个人梯上去,上面是一个通道,七拐八弯的走了几个通道,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厅,这些火不是灯的火,而是围绕着整个大厅的火渠,像水沟一样在大厅四周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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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厅有着很多门,严坤带着我走进了其中一个门,又七拐八弯的来到一个井口,我们都下到井里,两腿撑着井壁往下移,井底又是一个水渠,我们跳进水渠里面,顺着水一直漂,最后漂出了洞,进入了绕着这个山的小溪。
从小溪里爬上来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严坤从包里拿出用塑料袋子包好的手机,没信号,我们又急急的往来的那条路走,一直走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有信号了,严坤才打了老罗的手机,没想到深更半夜的,老罗还没睡觉,当即让严坤把地址发给他,他马上动身。
又走了一会,回到了在路边等我们的车子旁边,接待我们的那个人,已经在车上睡着了,他看到我们两个人浑身都这么多伤口,吓了一跳,又问了我们严座怎么没来,严坤冷冷的说严座在那边等,那个人也没再说什么了,很快把我们送到县里,到县里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我和严坤去医院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买了新衣服,吃了顿早餐,就开放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严坤把我叫醒了,睁眼一看,房间里面多了两个人,一个穿着中山装,一头雪白的短发,腰杆挺得笔直的老汉,虽老,但脸上皱纹不多,看上去仙风道骨,却似乎还有那么几分帅气,另外一个长的有点奇葩,大概三四十岁,长得有点猥琐,一脸的麻子,一双小眼睛眯缝着,嘴巴尖尖的,额心处一块鲜红的胎记极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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