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燃灯道人?
这是原始一人的想法,还是三清三人的决定。
红云看着原始眉头微皱。
然后,他的目光移向了原始身后的太上和通天。
见两人面无表情,他一时也摸不清对方的想法。
思来想去,红云索性不再纠结。
管他是几人,就算真是他三清又如何?
难不成就因为是三清开口,他就要恇怯不前吗?
思索到此,红云抬眼看向原始:
“原始道友此话是什么意思?”
原始神情平淡,解释道:
“红云道友莫怪。”
“燃灯道友与我有段缘法,还请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此放过燃灯道友。”
“放过他?”红云轻呵一声:
“原始道友,你可知道我与燃灯是何恩怨?”
原始摇摇头,毫不关心道:
“这是两位道友之间的私事,我怎会知道。”
“不过看两位道友都无大碍,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道友也可放心,等你放过燃灯道友,我自保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一旁的燃灯道人还在苦苦防御,听到原始的话他赶忙配合的接话道:
“红云道友放心,我保证自此之后绝对不找你的麻烦!”
红云直接无视燃灯道人的话,他看向原始冷声道:
“原始道友,你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
“你不知情况,张开就要我放人,难不成是自觉高我一等?”
“还是说,你们三清自持人多觉得我红云好欺负!”
说完他目光扫向了太上和通天。
通天表情复杂,而太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原始的脸色多了一丝愠色,他眉头微皱道:
“红云道友莫不是有些过火了。”
“我已经说了我与燃灯之间还有缘法,既然道友并无损失,为何不愿放过燃灯?”
“难道道友不愿给我行个方便吗?”
“笑话。”红云冷笑一声:
“正如你所言,你与燃灯的私事,又与我何干?”
“我为何要给你行个方便?”
“你!”原始脸色一沉:
“道友这是刻意与我作对?”
见气氛不对,通天忍不住站了出来:
“二哥息怒,红云道友也莫要那么激动。”
“大家相识这么久,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的如此不快?”
“何是小事?”原始反问一句。
继而他看向红云,气势逼人道:
“若道友哪里受了伤,亦或是损失了什么。”
“那我这条件算是过火。”
“可道友你明明毫发无伤,也未有损失,却还是咄咄逼人非要置燃灯道友于死地。”
“天道有常,不为天存,不为地亡。”
“道友不觉得自己的行事太过凶残了吗?”
“好一个行事太过凶残,道友这帽子扣的厉害啊。”红云大手一挥,郑重其事道:
“你只看到我与燃灯有矛盾,那你可知道是燃灯为了抢我的童子先找我的麻烦?”
“你只看到我咄咄逼人,那你可知道此前燃灯与我谈话时是何等猖狂?”
“你只看到我压着燃灯打,那你可知道此前燃灯出手便欲要置我于死地?”
“现在倒好,几位前来不问前因后果轻飘飘一句与他有缘,便要我放过他。”
“我倒想问问,到底是我做的过火,还是原始你骄横自大!”
通天原本还想劝说红云,可听到红云的话他不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身旁的原始先是瞪了燃灯一眼,然后脸色阴沉的看向红云:
“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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