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楼包间已经没有了，只有一楼大堂还有张空桌，李婉婉也没打算去别家，索性就在那张空桌上坐下了。
大堂内很多张桌子，其他桌子上坐的人都挺正常的，唯独李婉婉右手边的那张桌子，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的极其朴素，竟然带着竹篾编制的帽子，帽子上还罩着黑纱，隐住了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从修长的外形和露在外面的两只手上，能推断出他是个年轻的男子。
千红看他打扮成这个样子，自然格外留神他那边。
那人似乎跟别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一样，也不吃饭，也不夹菜，只是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拿着酒杯，似不知道想什么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从那倒酒和喝酒的姿态看，倒是有些风度，不是平常人家的。
李婉婉倒是没太注意。
人家先来的，她后来的，对她们不利的可能性很小。
不过，她倒是注意到人家头顶了。人家头顶上的忠诚值正好为0，不多不少。显然对戚煜没有一点忠心，但却也没害戚煜的心思。
菜上来了，尤其是那一盘整只的烤鸭上来，流烟姑姑立刻放下了拨浪鼓，不玩了，两只手抓起那只烤鸭就对着大口啃着，根本没用筷子，边啃她还边朝李婉婉呵呵傻笑，显然觉得好好吃。
“姑姑你慢点吃。”李婉婉一点不嫌弃，还拿着帕子，帮流烟姑姑轻轻擦着脸上沾的油。
“呵呵呵好吃。”流烟姑姑傻笑着。又咬一大口，脸又碰到了手中的烤鸭，弄得脸上又沾了不少油。
李婉婉和照顾流烟姑姑的丫鬟一块，都耐着性子，特别好脾气的帮流烟姑姑擦着脸。
不少客人看见，都挺觉得新鲜。一个疯子，随便照顾下就得了，竟然这么有耐心，对这疯子这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