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万紫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也跟着毽子上下。
可能是李婉婉为了踢十八个，踢了太长时间，弄得千红听到十六这个数，立刻也紧张起来，直盯着那上下的毽子看。
“十七。”千红都跟着默念。
然后，李婉婉也屏住了呼吸。
最后一个了。
又是最后一个了。
只要接到了，她就不用再踢了。不然，她今儿就跟这十八干上了。
看着毽子飞上去，然后，落下来……
“……十八！！！”李婉婉一接住，又踢起了毽子，立刻兴奋的大叫。
“啊啊小姐！”万紫也极其激动。“你终于一次能踢十八个了！来来，擦擦汗。擦擦汗。”
这一早上，一直没一次踢到十八个，就一直踢着，终于踢到了，李婉婉也一脑门的汗。
接过帕子，李婉婉擦了擦。
千红不急不缓、稳稳当当奉上茶。
待李婉婉擦了汗，将帕子又给万紫后，便接过茶。因为还有些喘气，她也没法立刻喝，只是拿在手里，就这么缓着。
整个人缓过来了，才揭开盖碗，喝里面的清茶。
正喝着，突然听到似乎有人在怕的瑟瑟发抖的嘤嘤声，声音不大，但仔细听，的确存在。
李婉婉便不喝了，看向万紫和千红：“你们听到没有，好像有声音？”
千红点头。
万紫：“是有声音，好像是大院外面传来的。”
“走，去看看。”李婉婉随手搁下茶，就朝后门走去。
千红先机敏的过去了，打开了后门。
后门一打开，李婉婉便看见，后门外，好几个泔水桶旁，靠墙窝坐着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女人，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瑟缩的窝在那，瑟瑟发抖，嘴里不停的发着害怕的那种很小的声音，满眼的惧怕和畏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