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伯母。”容旬双手接过,规规矩矩的坐着吃。
谢夫人心疼的点点头,坐在一旁跟谢珩絮絮叨叨的说起话来,问了这几个月的情况,听到他说遇到谢渺,又跟着骂了两句“浪子”,最后十分关切的想起陆据,迭声问道:“守言怎么没回来,我还煨了他爱喝的鱼汤呢,他可还好啊?”
“他好,不过你给他炖鱼汤,就给我吃这些?太偏心了吧。”
“怎么说话呢,”谢夫人一瞪,又叹道:“守言这孩子十八岁就没了娘,让人心疼,你可不许欺负他。”
谢珩十分委屈,点头答应,继续拉着家常,容旬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温暖有趣。过了一阵子,谢珩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说去见祖父,拉着容旬走了出来。
出了院子,他看着容旬,突然笑道:“我娘很好吧。”
“嗯。”容旬点点头,又听到他说:“要是不嫌弃呢,认个义母、干娘什么的,以后就是一家人,她虽然厨艺不好,但是有她罩着,你就是边鹤岛的小霸王。”
“……伯母的点心很好吃。”容旬见他这样取笑自己的母亲,无可奈何的笑起来,又听出他的话外之意,感激又忐忑,沉默下来。
这时,一个山羊胡子的老人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小人拜见陛下,大少爷。”
容旬一愣,听到谢珩笑道:“宋管家,祖父找我?”
宋管家一笑,低头行礼:“是,陛下,老爷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