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总不是三杯了,肖浥尘和莫东篱各一杯一饮而尽。
不想魏宸淮这么一出,在纪舒宴的示意中,纪舒莲夫妇也起身敬酒了,余下的纪家两小子在大哥的淫威中也改了称呼,一本正经给二人敬酒。
还是纪老太太骂了几句‘混账小子,你们敬茶就好了,也来充什么大人’。
纪舒宴却替两人出头,再小也是自己弟弟,他们敬茶又算什么事。
纪老太太脸色稍霁,隐含怒气,肖浥尘却点头,同意纪舒宴的说法,说既然是侄子们的一片诚意孝心,怎好拒绝。
莫东篱心中怒气腾升,若非看着纪老太太的面子,她早就带肖浥尘离开了。
看纪舒宴嚣张的样子,再看她家小男人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强撑着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咪,莫东篱的心都软化成水了。
肖浥尘几乎醉的不省人事,强撑着踉跄的步伐,在纪舒宴的帮忙中才能回到香榭馆,倒在床上几乎烂醉如泥。
纪舒宴离开之际对莫东篱轻声说了句:我有江梅的消息。
莫东篱今晚也是五分醉酒,脑子有些发蒙,等听明白了追出去,纪舒宴脚下走的更快,只是回首看了一眼,意思很明白,想要得到消息,需到他的院子。
莫东篱头重脚轻,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喘息了两口,见春花端着食盒走进来立刻奔过去:“可是醒酒汤。”
春花便搀着她坐到沙发上,取出食盒的一碗面说:“老太太一早吩咐给煮的醒酒汤,我又给你和姑爷做了两碗面,趁热吃了吧。”
莫东篱立刻感动道谢,先喝了醒酒汤,将面又放进食盒,让春花先回去,她先让肖浥尘喝醒酒汤,再一起吃面。
春花看着面容比三月桃花还要粉嫩的莫东篱,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便说了句:“那女儿红是老太太珍藏了很多年的,后劲儿大,你得看着点姑爷。”
莫东篱也没多想,一听便担心其肖浥尘的身体了,他那娇贵的身子骨,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发病。
春花看着莫东篱上楼了,又喊来冬枝,吩咐她多听听楼上的动静,可别让姑爷夫妇俩大半夜下楼了,免得磕了绊了。
莫东篱上楼时肖浥尘已经在洗手间了,只听哗哗的水声,等了一会儿怕肖浥尘在里面睡着了,喊了几声,没动静,她只得推开门。
却见肖浥尘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打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面色在灯光下更显苍白,有着一种颓废的美。
莫东篱呆了呆,论魅惑人心,肖浥尘都抵得上杂书上的狐妖了。
她上前关了水,唤着肖浥尘,见他睡着了,怎么也唤不醒,奈何自己再有体力,也拖不动一个死沉沉的人。
只得先将醒酒汤端进来喂他,哪知喂一口都要淌出来,好像他醉的不省人事。
喂了几口,莫东篱几乎累瘫了,何况她今晚也是醉醺醺的,使不上大力气,心一横,直接抿了一大口,捧着他的脸系数喂下去,听得他喉咙一动咽下去,她再抿一口。
水已经凉了,再这么泡下去指定要着凉的,莫东篱又摇晃着肖浥尘,终于将他摇醒了。
当肖浥尘那双迷醉人性灵的眸子茫然的盯着莫东篱时,她只觉得心跳如鼓,女儿红的后劲仿佛冲上来了,她语无伦次,眼睁睁看着美男出浴,当着她的面脱衣。
摇摇头,想要制止肖浥尘时,已经晚了……
逃跑来不及,就被肖浥尘从后面拽进怀中,被他紧紧拥着,吻着。
……
第二日的肖浥尘,精神奕奕,很早便到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顺便给纪老太太请个早安,并十分体贴的替莫东篱道歉,说她今日可能要起的晚些。
纪舒宴进来之时,肖浥尘又请罪道:“按说在娘家不该同房的,可是之前东篱有负担我便由着她,不想女儿红后劲太大,没把持住,就圆房了。”
听得纪老太太想笑又不能笑,亏得他这个猴崽子脸皮厚,不过听到两人圆房了,心里又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