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肖浥尘还是保持之前姿势,他皱皱眉,很是疑惑的问:
“阿篱,你看过我摸过我抱过我睡过我,当真毁我清白名节后对我弃之不顾?”
肖浥尘这个套路用的次数多了,莫东篱还真无动于衷了,抱着手臂看着他:“干嘛?要当贞洁烈男,我不负责,你还要一闹二跳三上吊?”
“你真不负责?”
肖浥尘脸色一沉,跳下床。
“嗯。真没看过女人对男人不负责如何如何的话本子,再说了,你天天在外面左搂右抱的,哪里还有清白,这锅我可不背。”
莫东篱真心觉得累呀!
肖浥尘窝在家里不出去,天天整的跟个怨妇似的,她都怀疑那些个三妻四妾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住女人的怨脸。
她刚走到门口,肖浥尘突然悲哀的说:“莫东篱,你不要我罢了,还诬陷我的清白,今日,我便证明给你看!”
说罢居然纵身就要跳下阳台,还是莫东篱冲过去猛地拉住他,迟了半步,肖浥尘半边身子已经挂到了外面,莫东篱感觉拉着他的手腕要脱臼了。
西洋式的楼层较高,虽说是二楼阳台,但这么跳下去也难保不出意外,莫东篱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只想将肖浥尘拉上来痛打一顿。
田岛云子的车开进来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待下车走近了,才听到令她惊诧的对话。
“肖浥尘,你疯够了!立刻给我爬上来!”
“不行,阿篱不信我清白身子,我便以死证明。”
“肖浥尘,你个男人你谈什么清白?”
“我是男人就不能有清白吗?与外人无所谓,但是阿篱不能嫌弃我,我是阿篱一个人的男人……”
“好吧好吧,你先上来,我相信你的清白。”
“你对我负责……”
“好好好,对你负责。”
莫东篱几乎奔溃。
“你只对我一个人好,只对我一个人负责,只需有我一个男人!”
莫东篱真心想摔死他的心都有了,只是猛然想起楼下以田岛云子为首的一众看客,忽然脑子一转,这混球,该不是看到这些人的车故意的吧!
想到这里,便和颜悦色哄道:“好,都按你说的。浥尘,你再不上来,我的手就要废了。”
肖浥尘听到承诺,这才一只手堪堪的抓住栏杆,在莫东篱的拉扯中,手脚并用的攀上来,抱住莫东篱就是一记香波,欣喜之色溢于言表,晨曦的万丈光芒中,唯有他纯净的眸光折射出璀璨。
这一刻,莫东篱都忘了是在刻意为之,她的心不由得随着那纯情的笑为之一动。
福伯等人请了一众客人进大厅这才连忙上来禀报,田岛云子跟在身后。
肖浥尘听到后怫然作色:“她们这些人大清早的跑来我家做什么?找我大哥不去肖公馆来篱落庄园?福伯,替我送客!”
“呵呵呵呵……肖二少好大的口气。怎么,不欢迎我?”
莫东篱对着田岛云子自然也不会奉承,只是淡淡的问了声‘田岛课长’。
她原以为肖浥尘会随着肖大哥的意思装疯卖傻,却没想到他却轻晒,用嘲讽的语气直言:
“田岛课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要卸磨杀驴还得借刀杀人,我肖浥尘就一个急于想要证明自己有能力的浪荡子,哪有什么胆色?”
田岛云子之前听说肖浥尘撞了头有些疯癫,又听肖陌尘对他上了家法还不信,现在看他的样子,疯癫倒不至于,但是被肖陌尘处罚是真。
肖陌尘不但惩罚他,估计还跟他说了些权衡利弊的话,无非是他被自己利用之类的,否则,凭自己对肖浥尘的了解,他那张油嘴滑舌不至于跟自己直接翻脸。
他这些话说的多了几分委屈。
想至此,田岛云子对肖浥尘的戒心居然少了几分。果然,被肖陌尘护在手心里的富家公子,到底城府不够,比起心思深沉的肖陌尘,还太嫩了。
她微微一笑,老朋友般拍拍肖浥尘的肩膀:“肖二少,那晚你遇到劫杀,看到怒气冲冲的肖会长,我便知道你也是要误会我的,无妨,今日,我专程来解释误会,顺便探望你,更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莫经理,你说呢?”
莫东篱还没说话,肖浥尘一把拽着莫东篱往自己身后挡着,挺正了胸膛高声道:
“田岛课长,阿篱即是我的未婚妻,亦是我的私人助理,从此以后,你不能为难她!”
田岛云子听着嘴角微微一扯,当即大笑:“哈哈哈哈……肖二少放心,这件事我们日后慢慢谈。今日我带了客人来,肖二少可是要给我这个面子?”
肖浥尘皱皱眉,转头看了眼莫东篱,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