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刚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语音通话便断线了,八成是叶芷给他打电话了,程序会自动选择以电话为优先。
……
独自在窗口站了一会儿,陈进又给我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他告诉我,已经接到了叶芷,并让我好好想想他刚刚说的那些话。
我觉得可笑,并视为屁话,他就是闲的。
假如这个女人,就喜欢这种被计划的平淡生活呢?他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根本就忽略了需求这个层面,而爱情也仅仅只是人的需求之一,我们谁都不是情圣。
可是,有叶芷在泰国的这两天,却真的让我感到怀念;对于我来说,有些事情如果能够计划,也是人生之幸事!
……
次日一早,瓶哥便将我带到了医院,我们见了他那个在神经科很有威望的医生朋友,初步诊断,我已经不具备保守治疗的条件,必须要做了手术,才有恢复的希望。
对于我而言,这就像是一场关乎命运的赌局,我心里肯定紧张,但我也希望能够通过手术一劳永逸。
于是,我很坚决的在手术责任书上签了字。
手术被安排在了三天之后,而这已经是瓶哥所能争取到的最快速度了。
……
傍晚的夕阳下,我独自在病床上躺着
,叶芷买给我的那块“绿水鬼”就在我身边的床头柜子上放着;我的心思有点多,一直在幻想着自己腿好了以后的情景。
我想去海边游泳,想肆无忌惮的和朋友们喝酒,想站在看不到边际的海滩上,吼出自己的人生豪言。
想着、想着,我又陷入到了巨大的孤独中。
这里不比大理,在大理住院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有朋友过去探望,在这里,瓶哥就是我全部的人际关系,如果他不在,我整天都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
失神了片刻,我终于拿起了枕头旁的手机,我想找个人聊一会儿;恰恰周三三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说是他后天就能来曼谷找我。
我不相信他的护照已经办了下来;他又告诉我,是有贵人帮了忙,所以出入境管理处才加急帮他办了出来。
我问这个贵人是谁,他却故作神秘,死活都不愿意告诉我。
(本章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