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一句他自己都不会相信的人，后座的人却只在愣了下后，就吩咐道：“回医院。”
慕念晚是在医院旁的私厨离开的，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出院，所以回去也只会回到那里。
路飞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触及司机的目光点了点头。
先回去再说，医院那里也总比在路上胡乱逛的要安全。
只是，几人还没回到医院，霍靳深的手机就响了。
是派出去寻找慕念晚的人来了消息。
“先生，我们看到有两伙人分别往城东和城南去了。”
蓉城临海，城东是水路。
城南有个私人机场。
“季亦辰会选哪边？”副驾上听到的路飞白问。
机会只有一次。
男人英俊的面容隐没在昏暗的车厢内，一并隐藏了眼底的赤红。
须臾，他抬头，“去城东。”
有些人故技重施，有些习惯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
四年前让他做决定，所以四年后再来一次。
呵……
路飞白不敢异议，立刻让人开车。
等几人赶到的时候，对方的人马已经被阻拦在码头。
为首的正是季亦辰的秘书曹旭。
见到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曹旭不见半点恐惧，反倒讽刺的勾来嘴角，“看来，霍先生又输了。”
一个输字，就跟针一样扎了进去。
霍靳深脸色却动都没动一下。
上前，直接一脚就将人踹翻在地。
脚踩在曹旭胸前，薄削的唇勾了勾，溢出森寒的笑：“人在哪里？”
曹旭冷笑，“霍先生问的是谁？”
“啊！”
曹旭一声痛哼，霍靳深的脚像是要将他的肋骨给生生踩断。
“不见棺材不掉泪？”霍靳深嗤笑，眼底的戾气满的都快溢出来。
曹旭疼得一抽一抽。
踩在身上的脚还在用力，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崩裂。
霍靳深欣赏着他脸上的痛苦表情，淡淡道：“我最后问你一次，她在哪？”
曹旭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眼前的人或许真的会让自己彻底消失。
他大吼，“人自己要走，霍先生又何必强留？”
“啊。”
又是一脚。
曹旭疼得蜷缩成一团。
霍靳深在他面前蹲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锋利的剪短直接抵在曹旭的脖颈处，“我没什么耐心，最后问你一次，她现在在哪？”
那冰冷的刀尖一点点刺入皮肤，血珠慢慢的溢了出来。
可动手的人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路飞白看得心惊胆颤，就怕他一个手抖真的要了人家的命。
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阻拦，就见霍靳深手里的匕首突然利落的转了一圈，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之下，一刀扎进了曹旭的身上。
他死死压着，宛若修罗一般的轻笑，“知道一个人被扎108刀还不死的滋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