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伤人,认什么罪。”蓝夭夭听着对方上来就让她认罪淡淡的嗤笑了声,那嘲弄异常鲜明。
对方俨然是被奉承惯了,没想到还敢讽刺自己,一时有些恼羞成怒,“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她带到审讯室,我要亲自审问。”
那人身后,没一人敢动。
有一个人甚至善意的去扯了对方的衣服一下,企图提醒什么。
可换来的却是对方不耐的斥责,“干什么?还不将人给我带进去。”
“刘队,这位是霍太太的朋友。”
“我管她是霍太太还是肖太太的朋友,犯了法就该严惩。”
那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须臾却骤然顿住,转头看向那说话的警官,“你说谁的朋友?”
那人不敢再开口,只是目光越过他投在了他身后慕念晚和霍靳深的身上。
那刘队僵硬的转头,嘴角更是不断抽搐着,勉强勾着点弧度,却比哭还要难看。
“霍,霍……”
“刘队是吗?”慕念晚看向对方,目光平淡又沉静,“我是蓝夭夭的朋友,不论我朋友做了什么她应该都权利聘请律师吧?”
昨天盛世董事长霍靳深大婚,虽没有记者进入内部场地拍摄,但有盛世旗下娱乐公司的记者全程跟拍,当天就在盛世官网和公司旗下网站公布婚礼现场图片,对于慕念晚这位新上任的霍太太几乎没几个人不认识。
更别提这位刘队了。
他擦着额头的汗水,咽了咽口水,“当,当然可以。”
“那有话你们跟她的律师谈。”
来之前慕念晚并不清楚事实如何。
不过照刚才情形来看,不管什么事先请律师再说。
对方显然不打算轻易算了,不管如何先请律师走程序。
对方连忙摆手,急得冒一脑袋的汗,“不,不……不用了。”
昨天的盛世婚礼哪个不传霍靳深对新婚小娇妻疼之入骨。
她对这朋友明显很看重,谁还敢让她请律师啊。
“刚才不是说对方要告她故意伤人吗?”慕念晚笑着,只是那笑并不达眼底,“还是说刘队可以为对方做主?”
那刘队就跟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
又用力的摇头,他可不敢为对方做主。
可是……
他现在简直是后悔死,刚才不该为讨好对方,只以为这些小姐是个没有背景的,稍微吓唬吓唬让对方主动去道个歉让人消了气了事。
现在人家这俨然就是想要将事情闹大啊。
“刘队这总是摇头是什么意思啊?”慕念晚扬着一张美丽又慵懒的面容,藏匿在目光之下的却是天生滋养除的冷艳锐气,“不是还要判我朋友的刑吗?如果我们真犯了错,自然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刘队你说是吗?”
这刘队哪里敢应,站在那说也不是走也不是,简直恨不得挖个洞直接将自己埋了的好。
“慕念晚你不必为难刘队,这是我跟蓝夭夭的事。”
其中一间审讯室被人打开,宁思卿从里面出来。
素净的脸上,多了几道伤口,就连手腕和露出的小腿上都有许多大小不等的伤口,不过看着严重,但伤口多是擦伤,倒不深。
她在经纪人的搀扶下出来,脸上还架着墨镜,看不到眼神,但语气冰冷可听出情绪的隐忍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