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卿看了看霍靳深,又看了看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慕念晚,没多说,“好。”
慕念晚离开,到底还是让司机送的自己。
霍靳深也没再阻拦,但顾寒川在他转身之时捕捉到了他眼底深浓的戾色。
“你们还没和好吗?”
他以为那天他自我牺牲可以挽救下他们的关系。
毕竟,之前的事情因他而起。
可目前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他有种自己白牺牲了的错觉。
适时,程妈端茶上来,霍靳深让程妈准备四人午饭,这才不冷不淡的瞥了眼喝茶的顾寒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不好了?”
“两只眼睛。”
顾寒川双腿交叠,掌心拖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轻轻撇着上面的茶叶,看了眼单人沙发上一脸烦躁的男人,淡淡开腔,“怎么,她还是不肯原谅?”
说来,她好像是挺不喜欢被欺骗的。
不等霍靳深回答,他又不紧不慢的开口,“她好像是挺不喜欢被人欺骗的。好像跟她小时候有关。不过也不是什么心思狭隘得理不饶人的性格,你是又做了什么,才让她这么不待见你吗?”
霍靳深眉头皱得都快成一条线了,不咸不淡的开口,“她昨晚照顾了我一晚上,没怎么休息,平时就有起床气,一晚上没睡心情不好很奇怪?”
昨晚两人都很好,他胡闹她都没发脾气,还十分迁就自己。
可早上醒来整个人情绪都变了。
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一点。
平时娇贵着,都是自己来照顾的女人,突然一晚上照顾自己不休息,心情不好他该理解。
顾寒川挑眉,抿了口茶水,抬眸望他一眼方道:“她看着倒不像是因为没休息好。”
霍靳深皱着眉头,面无表情,“你知道什么?跟她睡的是我,我不比你清楚。”
“你怎么出去一趟,怨念这么深,欲求不满?”
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一年多都没性生活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来评价他的生活。
“昨晚都被我翻来覆去睡过,你一个一年多没开荤的人知道什么。”
顾寒川端着茶杯,水尤烫,他放在唇边吹了吹冒出的热气,睨了他一眼,凉凉道:“我很好奇,昨晚烧到神志不清的你是怎么翻来覆去的睡她的?精神交流?还是梦中进行?”
“不过,她好歹是你老婆,你生病了多少克制一点,别将病菌传递给人家。让跟着一起病了。”
霍靳深黑沉着一张脸,要让他知道是谁将自己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出去,一定剥了他|她的皮!
“你很闲?跟个长舌妇一样在这里碎嘴,没事情可做。”
顾寒川放下茶杯,身体往后懒懒的靠着,方才不温不火的开口,“多年兄弟,看你欲求不满,陪你多聊聊。”
霍先生这会整个俊脸阴郁的都可以滴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