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你知不知道赵院长疯了?”左朗打通陆华浓电话,竹筒倒豆地一顿讲,“说是正在工作,突然间就又哭又叫,已经送去医院确定是精神病了。”
“哦……”陆华浓根本无感,“他疯不疯和我没什么关系。”
“华浓,你怎么了?他害得你满身伤,你不恨他?”
“恨他做什么?浪费我时间……”
左朗无语了。
“你过来一趟,我们研究下怎么重建连华科技。”
“什么,你要重建?”左朗来了精神。
陆华浓慢悠悠地道,“对,只要人在,重新建栋楼就好了。”
“那也好,这些日子,我就只是租了层办公楼对付,咱们那些员工习惯了宽敞的工作环境,都憋屈坏了……我这就过去。”
放下手机,陆华浓抱何盘盘入怀,打开电脑里的大厦草图,温柔地问何盘盘,“你觉得哪个设计比较好?”
何盘盘连看都不看,“你自己选好了,问我做什么?”
陆华浓笑了笑,轻轻抚摸着何盘盘的肚子,“何盘盘,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不能冲你发火,但肯定有人会倒霉。”
斜睨了眼设计图,何盘盘随便指了一张,陆华浓满意地吻住何盘盘的唇,许久才松开。
“这才乖……”
抱起何盘盘放到床上,陆华浓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强横地要了何盘盘一次。
何盘盘气得眼眶湿润,“你约了左朗一会儿见面,还要这样,你太过份了!”
把住何盘盘手臂,陆华浓在何盘盘的脖子上留下清晰吻痕,“我故意的,免得他没了‘何盘盘’,又把你记起来。”
看着何盘盘的羞愤表情,陆华浓吻上了瘾,在脖子上种了两个草莓后,又在何盘盘胸口种了几颗,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何盘盘起来。
拿衣服给何盘盘穿上,陆华浓的温柔细致让何盘盘一阵恶寒。
左朗进门后,何盘盘出来打招呼,左朗一眼就看到了何盘盘脖子上的两个草莓印,眸子暗了暗。
陆华浓仿若未觉,把设计图纸给左朗看,“你挑挑看,比较喜欢哪一家的设计。”
看到何盘盘,左朗不可遏制地记起消失的‘何盘盘’,哪里还有心情去看设计图纸,随便点了一个道,“这个不错。”
陆华浓看了忽然笑道,“怎么和盘盘选的一样。”
正端了两杯茶过来的何盘盘听见,诧异地看了眼左朗,左朗也恰好抬头看向何盘盘,俩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左朗心虚地别开头。
何盘盘放下茶,还没等站直腰,就被陆华浓揽住摁在怀里。
圈住何盘盘,陆华浓继续和左朗谈论原址重建还是另外买块地……
何盘盘挣扎了几下,感受到陆华浓手臂上暗含的威胁力度,吓得瞬间不敢挣扎。
从前总是一副嚣张强横的样,现在却温顺如一只猫,左朗不由奇怪地多看了何盘盘几眼。
陆华浓打量左朗,“怎么,还忘记不了‘何盘盘’?”
左朗被问得措手不及,几秒钟的慌乱后还是点头,“是忘不掉,可是我知道此何盘盘非彼‘何盘盘’,我对弟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