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了大概三四天的样子,屋里很暗,岑沐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
每天也只送来两顿饭给他,吃完他就睡。
大门忽然被轻扣,岑沐『迷』『迷』糊糊坐起来,拧眉望去。
门没有打开,下面送饭的小洞递进来什么,而后就没了声音。
“唔,烦死了!”岑沐以为又到了吃饭的点儿了,他起床气大,没声音后他立马倒在垫子上,像一只鸵鸟把脑袋埋起来。
许久,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走过去。
看清是酒后,岑沐清醒不少,抱着那坛酒美滋滋地回到坐垫上。满脸的笑意,“妙人,那张兄弟可真是个妙人!”
他掀开酒坛,凑过去闻了闻。
好酒!
仰面张嘴要喝的时候,就听到萧梓樊的声音老远从外面传来。
日,挑的什么时候!
岑沐手忙脚『乱』把酒藏在香案桌子底下,慌张地把坐垫弄回原处。然后恭恭敬敬地跪着,低着头很是委屈。
“岑沐!”萧梓樊一脚把门踹开,急匆匆跑到岑沐身旁,满脸担忧,“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你?哪儿有伤吗?”
岑沐刚睡醒,脸『色』不太好,本来就憔悴,更何况是在他有意之下。
他撇嘴道:“没有打我,就是让我一直跪着。”
“能起来吗?”萧梓樊声音很冷静,越是这样,越代表他生气。
陈震和敏敏是慢悠悠跟在后面走过来的,岑沐听到动静,余光瞅了一眼,接着说:“腿麻得没知觉了。”
萧梓樊把他抱起,看都不看身后人一眼,直接走出去,“平常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时候这么老实,没人的时候你就不知道躺会儿?”
岑沐更委屈了,“祠堂这么多那什么,我怕。”
“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人心你都不怕,还怕鬼?”
“都怕。”岑沐想着被藏起来的那坛酒,还没喝一口就没了,越想越气,脸『色』愈加不好。
萧梓樊察觉到岑沐脸『色』不对,便问:“怎么了?不是没打你吗?还怎么欺负你了?”
岑沐想着那坛酒,心里是真的难受,气着说:“他们还不给我饭吃!一天就两顿,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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